栋,那个老头儿不该是鬼,否则梅胜男应该能看出来。”吴双和成仁走出院子,他们默契的都走向议事厅,眼睛盯住了正挂着那张棺材的图画:“你觉得打开生死门是错的?”
“咱们同时聊两个话题太费劲了,还是先就事论事吧。”成仁向前嗅了嗅这幅画:“以血肉做丹青,为什么画一个棺材?见棺发财?”
“林家开始出现不对之后,便想到了一切根源都出自于那口棺材。我怀疑他们之所以将这幅画供起来,来源于对这口棺材的恐惧。”吴双皱着眉头:“只是为什么用人血来画?”
“大概是以为人肉喂养可以饶他们一命,用人油做灯,用人之精血泡茶,可见后来他们对这东西有多么恐惧。”成仁眯着眼睛笑道:“鬼虫是吧?那个禅悟和尚当年的本领并不高,要是南宫在,顺手就解决了。”
“南宫也怕因果,否则当年的案子他就帮忙查了。”吴双说道:“鬼虫怎么治?”
“你傻啊,虫怕什么?”
两个人又走到了埋在大院里的坟墓前,成仁俯下身观察木牌,向成仁伸出一只手:“桃木?辟邪?那和尚是要笑死我吗?”
“嗯。不过这玉佩证明其有两把刷子。”吴双将玉佩递给他,玉佩挂在木牌上,刚好填补了木牌上的空缺。
“好了,基本上疑惑都解开了,”成仁突然停住脚步:“你觉得杀人和杀鬼有区别吗?”
“当然有区别!”
“我想说的是,有时候,人比鬼更恐怖。”成仁挥了挥手:“得水则藏,遇火而生。”
吴双见对方要走,急忙跑过去想将他拉住,结果一脚踏出踩空,掉进了无尽的深渊。
吴双迷迷糊糊的醒来,他发现自己被绑在院子里的一根柱子上,明月如勾,看月亮的高度已经是深夜了。他想起来自己做梦之前是遭到了偷袭,头上的伤口已经凝固,血水虽然不再流,但是因为没有处理火辣辣的疼。他环视四周,没什么特别的人,只有曾经见过自称林子栋的老头坐在自己对面,面无表情,好像在想什么出神。
“吴双,是叫这个名字吧?”老头见吴双醒了,笑道:“身子骨挺结实,一看就是练家子的。”
“你不叫林子栋,”吴双丝毫没有表现出恐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