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研究什么,时而蹙眉,时而放松。
“廖北,小时候老师没教过你吗?吃饭的时候要专心一点,不然对消化不好,比如你现在看杂志,血液都循环上脑,就没有血液到胃里供你消化食物了……”我说的煞有其事,连手都没洗,抓起一个豆包塞进嘴里。
闻言,廖北手里的杂志放下,优雅合上,抿了口手边的牛奶,“苏小小,你准备什么时候出去找工作?”
“廖北,你不会连自己老婆都养不起了吧?”我半口豆包卡在嗓子眼,说的囫囵。
“能养得起,可惜,我们廖家不养闲人!”廖北伸出一只手搭在餐桌上,修长的手指屈曲,轻敲。
“我一没学历,二还有案底,怎么找工作?”我不为所动,把手里的豆包吃完,悠哉的喝着牛奶。
我话落,廖北起身,走到玄关处换鞋,薄唇挑开,“今天你再休息一天,明天去我公司人事部报道!”
廖北说完,都不等我反驳,兀地开门离开。
我盯着他的背影,愤愤不平!
廖北离开后,我随张妈到厨房学了半天煲汤。
张妈盯着炖汤的砂锅,抿唇,“苏小姐,你都不知道,在你刚入狱的那段日子里,廖总每天借酒消愁,把胃都喝到了穿孔,要不是老爷发现的及时,哎,后果不堪设想……”
“是吗?他对我这么情深义重,当初怎么不给我翻案?”我提提唇,把自己心底多年的疑虑说出口。
其实,这句话我在心底憋了许久,当初我入狱时,我以为廖北定然是恨透了我才不管我,可如今他的所作所为又不像,那他当初?
——以他当年的能力,保我,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
对于我的疑问,张妈像是没听到一般,伸手端起砂锅的盅盖,“年纪老了,不中用了,差一点都煲太大过劲了……”
饶是我再傻,也能看得出张妈压根不想正面回答我这个问题,我笑笑,“张妈,我去客厅看会儿电视!”
我从厨房走出,没走几步,张妈在背后窃窃私语,“孽缘啊,孽缘啊……”
孽缘?
嗯,的确是挺孽缘的,前前后后十多年了,从青春年少,到现在成熟老练,我跟廖北之间的纠缠,好像从来就没断过!
坐在客厅,我抱着一盘提子往嘴里塞,看着电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