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正在打呼的男人，向我道：“嗯……这件事在这儿不太方便说，这样好吗，等你出院了，我把什么都告诉你。”
我想了想，点头同意。之后，我又和陶梦天马行空地聊了一会儿，也不知道是点滴的作用，还是我身体之前消耗太大，没多久我就睡着了，陶梦也没走，一直陪床照料着。
一个星期之后，我出院了，冯十本来想骑电驴来接我，我一想到那粉嫩的小车立马就回绝了。我和陶梦打车回了家，换了衣服之后直接去了店铺，一进门，就见店里乱得更台风过境似的，吧台上和靠近吧台的地方一滩血，血迹早就干了，现在呈现着一种阴沉的暗红色。
我又打电话叫来当时帮忙打扫的大姐，大姐一见店里的情况，问我是不是跟什么社团结梁子了，我只好随口扯个理由敷衍她，让她尽快打扫。陶梦陪着我到家具市场重新选了一张吧台，付钱的时候我拿卡的手都是抖的，要不是刘勇一家都死了，我真想找上门去让他们赔钱。
店铺重新装潢过后，我卡里就剩两万块了，身上则是身无分文，想着还要还冯十垫付的住院费、手术费，就觉得一个头两个大。好在冯十体谅，让我等生意重新上了正轨之后再还钱，反正他也一直宅在家里打游戏，没什么用钱的地方。我问冯十是不是职业电竞选手，他说不是，平时就是帮人代打上段位，或者通过“老顾客”卖点黄符、金蟾什么的，生活倒是潇洒。
等一切杂事都处理得差不多后，我约了陶梦到店里，给她冲了一杯咖啡，准备和她好好聊聊。
坐在卡座里，陶梦捧着杯子喝上一口咖啡，冲我笑道：“寅哥，你的手艺真好~”
我笑了笑：“这次的事，真是谢谢你了，当时要不是你及时赶到，我估计现在已经给阎王爷冲咖啡去了。”
陶梦捧着杯子沉默一会儿，才道：“要不是我，寅哥也不会伤成这样。”
我不露痕迹地皱了皱眉，却没说话，等着陶梦继续说下去。陶梦抬头看着我，终于说出了她的身份：“寅哥，这件事我也想不瞒你，而且你都看见了我抓鬼的手法，只是我说了之后……你不要把我当成怪人。我是——画鬼人。”
“画鬼人？”
我本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