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寒光,直勾勾的看着卖炊饼的老头。胖头陀眉梢一挑,训斥道:“老八,老实吃你的炊饼,这般口无遮拦,小心你的舌头!”
卖炊饼老头一愣神的功夫,忽觉小腹一痛,低头一看,一把三刃鬼头刀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插进了肚子。
“嘿嘿,怕啥,还省了饭钱了!”
“八哥!”女匪凝眉站了起来,四下里看了看,没瞧见人影,多少放下心来,不满道:“你也太张狂了,我刚才瞧见有两个当兵的在这儿,他们若是起疑,片刻功夫就会来人,你怎敢随意杀人!”
卖炊饼老头连哼都没哼一声,扑通摔倒在地上,袁海平远远的瞧见,吓得魂飞魄散,连大气都不敢喘,蹑手蹑脚的顺着夹道就跑。
一口气跑出来有半里路,他才缓下脚步,一屁股坐在路边的树下。不大会儿功夫,远远的,就听见城门里那边传来呼天抢地的喊叫声,没多大功夫,人影穿梭,不少当兵的都往城门的方向跑,他哭丧着脸,吧嗒吧嗒的掉泪,暗暗惋惜那心善的卖炊饼老头,同时也恨自己无能,眼见着歹人行凶,却无力出手相助,和那两个逃走的官兵岂不是一样?
等他再回到早餐铺子,就见铺面门前横着一具死尸,一个老太太和一个姑娘正趴在尸体上嚎啕大哭,痛断肝肠,不少人围着看热闹,官兵围了个圈,冷漠的看着。
他叹息一声,心里无比自责,却又没什么办法,现如今,他连上去说句实话的胆量都没有,老爹叮嘱过,隐姓埋名,走得远远的,否则将招来杀身之祸。
他默默的走出城门,茫然四望,狠下心来奔进京的管道而来,可是走出没半里路,却又调转回头,重新奔篁城而来,他怎么也放心不下端木府的小姐,总觉得如果这么走了,万一青脸采花贼进了端木府,自己一辈子也没办法心安。
城门口已经恢复了平静,进进出出的人络绎不绝,在城门外的墙根儿底下,聚着一群人,似乎正在看什么告示,有几个衣衫光鲜的公子哥指指点点,笑得猥琐。
袁海平凑到近前,仔细一看,是张告示,大概意思是说端木府寻一个女书童给小姐伴读,若有合适的人选,可以到府上一试。
他愣了一会儿,忽然计上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