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事，你再想想，看有没有其他的事情发生。”
“其他事情发生······哦。对了，期间那位定包厢的先生要我拿纸和笔，于是我就拿了纸和笔给他们。”
“那你记得他们些什么了吗？”
“这个当然记得，那位先生在写的时候叫我先不走，说是他马上写完，让我把笔带走。”
“写的什么？是不是这张纸？”
“对对对，就是这个，我当时就站在他身后，他写的就是这个出版稿费分配的东西，说是四六分成，当时另一位先生，就是报纸上说死了的那位先生说，“等这本书出版了以后，你就不仅能把贷款还清，还能换一套大房子了。”另一个先生只是笑笑，说是到时还要您方主编帮忙啊。好像就这些。”
“那你的意思是他们中途没有发生争吵或者不愉快？”
“当然没有，他们谈话的时候一直是笑着的，那位先生笑声很大，还把包厢的门打开，我怕他影响其他的客人吃饭，就一直站在门外，过一会就给他关上了。”
“那他们喝的酒是自己拿来的还是你们饭店的？”
“都是我们饭店的，他们两个人一共喝了三瓶，那个订包厢的人一直给方主编敬酒，我以为是下属请领导吃饭，也就不敢说话，只是给他们做好服务而已。”
听到这，韩文斌感觉好像和证词里面的没有什么出入，也不过是自己调查一下心里就踏实一些。
“好的，打扰你了。”
韩文斌正要起身离开，这是女服务员好像想起了什么。
“对了，那天他们吃饭好像是在赶时间。”
“赶时间，怎么说？”
“因为从一进来订包厢的那个人就一直看手表，期间他也一直在看手表，还问了我两次现在几点了？我想他明明戴着手表怎么还在问我几点。我想大概是赶时间，所以要确认一下吧。”
“那你记不记得那个人大概多长的时间问你一次？”
“具体记不清了，好像每隔半个小时，有时都不到就问我的，而且他一直会拿起手表看。所以我就感觉这个人应该晚上很着急还有其他事情吧！”
“好，谢谢你。”
从饭店出来，韩文斌就一直在想服务员说的这个情况。
“赶时间？他是怕错过什么还是等待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