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包袱准备送我上蜀山,我站在门口看着她忙碌的身影有些难过,六年的相处我有些舍不得那个温婉坚韧的女人。
她是帝都玲珑阁才艺双绝的主人,却也是一个独身带娃的“弃妇”。
蛙鸣的夏夜或是飘雪的冬日,入夜不久,她常坐在窗前对月或对树自弹自唱,有时温杯水酒,琴声时而哀婉时而热烈。我看不清她。
“阿陌乖,娘亲要送你去蜀山玩。几年后再来接你好吗?”凌晨灯火阑珊,娘亲坐在正厅的上首,抱我坐在她的膝上,一旁放着给我准备的包袱。
蜀山不全是男弟子么,怎么还收女弟子?我有些不解但还是点点头,她却把我的头埋进她的怀里。
“阿陌,我跟你讲讲你爹的故事吧……阿陌以后可不要重蹈娘亲的覆辙。”她嘴角一直噙着笑,可我觉得比哭还难过。
一位白衣公子翩然而至,他站在院里迎面看着正厅里的我们,或者说是我娘亲。娘亲擦了擦眼睛,将我放了下来,拿起旁边的包袱,牵着我的手走到白衣男子跟前。
“这是你和他的孩子?”他有些苦涩地问道。
娘亲点点头,“大哥,阿陌就拜托你了。”
“你该知道,我是从不会拒绝你的。”他语气里带着自嘲。月光泠泠,衬得他的落寞。
东方渐吐鱼肚白的时候到了蜀山,男子牵着我的手踏进了蜀山大门,“吼,吼。”远处清一色白衣人正在练剑,最前面那人却着了身碧青色长衫,他先出一招,其余弟子依样画葫芦,看来品级应该很高。
迎面走来一个俊俏的小哥哥,看得出来他是想溜走的,可无奈被我身旁的男子瞧见了。“嘿嘿,掌门师父早。”他嬉皮笑脸地向我身侧的男子抱拳作揖。原来这个人是蜀山的掌门上官清啊,瞧着与我娘亲差不多年纪,想不到就是掌门了,我还以为是个白胡子的老头儿。有个这么强大的靠山,以后的日子想想都觉得美。
“待会再收拾你,把那边的师兄弟们叫过来我有事宣布。”掌门瞪了那俊俏哥哥一眼,他吐了吐舌头,“是,师父,合珉这就去。”原来他叫合珉,渐渐地那些白衣人们都围了上来,这么多人都好奇地盯着我看,我有些不自在,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