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难看了几分，沉默着将人拽回了屋内。
客厅内，一切如旧，但早已不是程栀染的家。
望着面前神情冷漠的女人，付屿寒强压下了心中的怒火，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平缓些：“我跟李秀妍只是合作关系，你继续做好你的付太太，不要再发生今天这种事。”
那句“只是合作”回荡在空旷客厅里，十分刺耳。
是啊，付屿寒做的一切都是出于利益。
对李秀妍温柔只是出于利益，对她程栀染也只是出于利益。
只不过程家带给他的利益更大，所以需要结婚，需要一个看上去更加完美的陷阱。
想到这里，程栀染近乎麻木的抬眸看向了眼前的男人。
“付屿寒，你爱过人吗？”
她的声音极轻，已经没有力气和付屿寒去讨论是非。
她只觉得累。
“像你这种连爱情都要计算利益的人，没有资格有婚姻。”
闻言，付屿寒蹙紧眉：“我说了，先前是我不好，以后不会有别人。”
他的声音之中居然有着一丝温柔，可是程栀染依旧不为所动：“我们没有以后。”
她的话，让付屿寒耐心告罄。
“你就这么想离开？恨不得对我下手？”
付屿寒脑海中想起那天餐桌前的一幕，心底的猜忌浮出水面：“你是为那个叫顾深的男人？为了和他在一起？”
付屿寒的心脏就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攥紧了一般，整整三年都过来了，现在突然冒出了一个付启钦，还一个让程栀染念念不忘的顾深！
听着这样的话，程栀染抬眸对上了付屿寒的目光：“你没资格提顾深。”
她话音刚落，独属于男人危险的气息袭来，付屿寒伸手揽住了她的窄腰，将她禁锢在了自己怀中。
“我现在就告诉你，我有资格！”
他几乎是发了疯一般吻了上去，这吻之中没有任何的温柔缱绻，只有着攻击性与侵略。
“不要！”程栀染惊呼出声，可用尽了全身力气也没办法推开身前的男人。
纵使三年来同床而眠，他们也未曾有过这样亲密的举止！
四肢交叠，程栀染心中半是恐惧半是绝望。
冷气打在肌肤之上，惹得她一阵颤栗：“不要……求求你，不要……”
可是付屿寒依旧没有停下动作，一阵撕裂疼痛袭来，痛彻心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