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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她不能吃。
“罢了,阿玖,本王弹琴给你听。”
陆薄川抱琴而来,他让刘广寻了姑苏城最好的琴,他许久不沾琴弦了,但一些琴谱还印在脑子里。那些谱子他曾经为了一个人弹了无数遍,不介意再弹个无数遍。
月色正好,微风习习,亭下美人。陆薄川很久没这么放松过了。
琴声入耳,秦玖的意识逐渐清醒,她是琴师,没理由在琴声里还走不出迷境。
陆薄川弹得那一首曲子很奇怪,秦玖记得那首曲子她弹过无数遍,却从来弹得不好,或者说弹得已足够出色,她自己却接受不了。
秦玖看着玄衣散发的男人抚琴,明明是掳她来的小人,有那么一瞬,她竟觉得男人恍若天神。
“莫非有人在你面前弹过这一首,且水平远远在你之上?”她为这首琴曲苦恼时,哥哥常常会这么打趣她。
现在,仿佛越王就是那个把这首曲子操弄得远远在她之上的人。
秦玖浑然不知,自己现在是一副痴笑的表情。
陆薄川时隔三年再次触琴,弹得尽兴,抬头看到秦玖痴痴的笑容,心头不自主地一痛,然后是莫名的烦躁。
那个眼神,那个表情,明明就和她一模一样!
声高弦断。
“吃了它。”
陆薄川掐着秦玖的脖子让她吃了哑药的解药,她不是她,陆薄川厌倦了自己疯狂地把宋绾找回来的心思,他明明不在乎那个女人!陆薄川自己都惊讶于自己的反复与冲动,他从不是这样的人。
哑药只吃了一次,秦玖干咳了一会儿,嗓子就恢复了,秦玖再开口说话时,一种嗓子如火烧的痛感让她又是一惊。
“无耻——”秦玖厌恶的看向陆薄川,满心的愤恨。
陆薄川眼神凉薄:“本王似乎从来没说过自己是良善之辈。”
“放开我!放开!”
陆薄川抱起秦玖,走向屋里。
“啊!”秦玖被丢在床上,还未来得及起身,男人的气息就笼了上来。
“堂堂王爷,竟然是下流之徒。”
“下流,呵呵。”陆薄川轻笑,“这等事,本王怎可一人享受欢愉。”
陆薄川颇为君子地坐到一边。秦玖
十分诧异,把自己缩在一边,陆薄川只是笑着看着她。
芙蓉帐内,香气缭绕。
很快,秦玖浑身燥热起来。
“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