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地闭上了眼。
梦里她回到了过去，那时的厉铭封一身白色衬衫，一脸温柔和煦。
他抱着鲜红的玫瑰问自己：“诺诺，你愿意做我的女朋友吗？”
眼泪从眼角滑落，楚诺诺喃喃出声：“不愿意……”
这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
楚诺诺虽然买下了所有关于厉铭封和韩霜霜的爆料，但网络上还是有不少小道消息。
这一天，她在许久没有更新的微博上写下了一句话：“所以爱真的会消失。”
不多时，就有一众黑粉讽刺。
“厉铭封根本就没有喜欢过你，不要自作多情。”
“是个男人也受不了你这种妒妇。”
“……”
楚诺诺没有理那些消息，她清楚得知道曾经的厉铭封是爱自己，只是这份爱消失在了时间里。
下午，厉铭封提早赶回来，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
他一边将买的高档礼物递给楚诺诺，一边装作毫不在意的问：“你微博上的话什么意思？”
楚诺诺打开了礼盒，里面放着的是一款高档的香水。
可自己从不用香水……
楚诺诺默默地合上了盖子，看着他处变不惊的脸色。
“就是有感而发。”
她忽然想起大学时期，厉铭封和学妹走得太近被自己看到时，他那紧张解释的样子，和现在全然不同。
厉铭封似是松了一口气，“你毕竟是公众人物，这种话少发。”
“放心，不会连累你。”
楚诺诺将礼盒放下，而后在厉铭封的视线下打开茶几抽屉，将早就准备好的户口本、身份证、结婚证等一系列证件一一递到他面前。
“走吧，现在民政局还没关门。”
厉铭封眸色怔住：“你什么意思？”
楚诺诺平静地望向他：“没什么意思，就是放你自由。”
话落，她站起身往外走。
厉铭封一把掐住了她的手腕，额间青筋直跳。
“你一定要这么无理取闹吗？”
恋爱四年，结婚八年，她从来就没提过分手或者离婚，这几天到底是怎么了？
“是不是因为我辞退你？好，我允许你回公司，也允许你重新唱歌，你想做什么，我都答应你。”厉铭封思索着自己这些天做的事，能想到的也就这些。
“你允许我……”
楚诺诺的眼尾一下红了，她一点点的掰开厉铭封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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