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区别。”
季清欢将协议放在了他面前后，转身便离开了。
她的背影很洒脱，仿佛离婚是微不足道的小事。
然而当一回到房间，躺在偌大的床上，她却怎么也笑不出来。
一直到天明。
很早，季清欢就开始收拾行李。
傅以良从二楼走下来，看到这一幕，神情微怔：“你不用搬，房子留给你。”
季清欢的手僵在原地，而后摇头。
“这房子是你全款买的，我不能要。”
傅以良还想说什么，季清欢已经收拾好，她笑了笑：“走吧。”
一路去往民政局。
傅以良余光落在她单薄的身影上，“协议我看了，你不要房子，我再补偿你一百万。”
温柔的话如同春风落入耳中。
季清欢喉咙哽了哽：“不用，谢谢你。”
又是一阵无言。
终于到了民政局门口。
季清欢忽然抬手握住了傅以良的手。
傅以良愣了一下，没有拒绝，反手握住了她，两人一同走进去。
离婚窗口，不同于面红耳赤的其他夫妻。
两个人就像是朋友，平和的签了字。
“你们两个看着没什么矛盾，怎么非要离婚呢？”工作人员叹了一口气，盖下了章。
季清欢没有回答拿着滚烫的红色本子，与傅以良一起走出去。
来到外面。
傅以良眸光很暖：“去哪儿，我送你。”
“不用，你早点去学校吧。”季清欢又拒绝了。
三次被拒，傅以良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
季清欢拖着箱子，一步步往前走，行到半路，她忍不住回头，没想到傅以良还站在原地。
她眼中不由酸涩，笑着道。
“珍重。”
……
季清欢在工作的幼儿园附近租了房居住。
之后的两天，她照常去上课。
周末的时候，她坐车又回了老家。
上次，她是劝父母不要离婚，这次她是要告诉二老自己离婚了。
乡间的道路满是泥泞，一路上还有很多积雪。
季清欢裹着一件大衣，但身形却比之前还要单薄，终于回到了家，她脚上的帆布鞋满是泥土。
“爸，妈。”
站在外面，她忍不住像小时候一样唤道。
可房门打开，出来的却只有父亲。
“小欢回来了，快进来，正好你弟弟也回家了。”
季清欢愣住，她走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