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移不开。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换了新的头像。
季南城把那张他用了三年的，她亲手拍的头像换掉了！
夏斐然手指微颤的拂着屏幕上他的新头像。
原来，季南城的改变早有迹象，只是她没有注意而已。
可四年啊，怎么能说变就变呢？
夏斐然想不明白，也想要一个答案，哪怕不是她想听到的答案，她也想听他亲口说。
她给季南城打了电话。
冰冷的机械声响了很久，久到她以为他不会接起时，电话那面终于传来男人毫无情绪的声音。
“什么事？”
闻声的那一刻，夏斐然的手不禁收紧，腕间传来一阵疼。
她哑声开口：“为什么换了微博头像？”
电话那头的季南城轻轻皱眉，没想到夏斐然打来电话就是为这件事。
但他还是耐着性子回答：“看腻了，就换了。”
心倏地像是被人捏紧，夏斐然鼻尖发酸：“你看腻的是头像，还是我？”
“你以前不是这样的，能不能不要胡闹？”季南城的声音中带着丝丝的疲惫。
听到他这么说，夏斐然心里发苦。
明明变的人是他，现在却全成了自己的错。
夏斐然深吸了口气，缓声说：“季南城，我们……”
可话还没说完，就被电话里传来的一道熟悉的女声打断。
“季哥，你看这件衣服怎么样？”
是白榆。
夏斐然只觉得自己好像被人捏紧了脖子，喘不过气。
可她强逼着自己发出声音问：“你在哪儿？”
但季南城没有回答，电话里传来的是那两人的交谈声。
夏斐然再也坚持不住，主动挂断了电话。
手机阵阵发烫，心却一片冰凉。
暖灯照在地上，橙黄一片。
夏斐然看着，慢慢走到窗边，想要拉开窗帘，让阳光暖一暖自己。
可什么都没有，只有一阵又一阵湿冷的风吹进来。
看着淅淅沥沥的雨，夏斐然莫名地笑了起来。
她跌坐在地，放声笑着，可泪却止不住地流下来。
慢慢地，笑声变成了嚎啕大哭。
她双手捂着脸，泪流满面。
别墅里空荡荡的，只有哭声和窗外的雨声交错不歇。
不知道哭了多久，夏斐然才摸过一旁的手机，给方牧打了电话。
接通的那一刻，她说：“我放弃了，我的光……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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