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是柳雪让人动的手脚。
毕竟自己与顾婉是夫妻，两人相处五年，她又没有任何过错。
他虽给不了顾婉要的夫妻之情，但至少可以保她一生荣华。
她兄长的事，他也已派人去处理！
然而他的规划，却被顾婉这突如其来的一句话打乱。
“若你同意，我自愿向皇上请罪。”顾婉似是下定了决心。
陆夜寒看着她坚定的一张脸，心底莫名一蹙。
他一步步靠近她：“以你如今处境，若没了本督，能去何处？”
普通女子和离之后尚且艰难，更何况是顾婉这个犯了大错之人。
听到这话，顾婉苦涩一笑，喃喃道：“可我与你成婚这五年，你也并未让我有所不同……你还拿走了我的掌事之位……”
这话似是埋怨，陆夜寒眸色越发冰冷。
“你当真以为本督不敢？”
顾婉眼睫轻动，摇头：“我知道你身为锦衣卫都使，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没什么不敢，所以求你成全我的心愿吧。”
她曾以为就算没有感情，也可以相敬如宾过一生。
只是经过这件事，她懂了，有些事强求不得。
陆夜寒第一次有些心慌，他强压下不适的情绪，冷声道。
“本督还要上朝，这件事以后再谈。”
话落，他转身快步离开。
顾婉看着他离去的背影，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回到自己的院子。
顾婉把之前自己写的和离书拿了出来，一个人在窗前站了一天。
直到太阳落下，陆夜寒才从皇宫回来。
顾婉没有犹豫，缓步来到陆夜寒书房。
轻轻将门推开，陆夜寒正坐在书桌前处理着公务。
她走近，将自己已经签名画押的和离书放在桌前。
“这和离书，我已签字画押。”
陆夜寒拿笔的手一顿，目光扫到上面用簪花小楷写的和离书。
他瞳孔微缩，冷声道：“本督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把和离书拿走。”
顾婉神色不变，平静道：“不必了，你签字吧，明日我也好去求圣上。”
陆夜寒闻言，心莫名一空。
他起身看向顾婉，神色晦暗不明：“是因为柳雪吗？若你心有芥蒂，我以后与她再无往来。”
顾婉愣住，随即苦笑回：“谢谢你为了我愿意说违心之言，给我一丝最后的体面，但我已经让你怨恨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