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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来伺候,亲手化好了妆,换上了艳丽的衣服出房门,一出门便引起了众人惊艳。
可以说在大凉的名门闺秀里,没有人有慕言蹊那么出众的外貌和气质。
丞相府外。
除了楚颢轩还多了一个人,季临渊。
他身着金色织锦飞鱼纹曳撒袍,站的笔直:“九公主,臣来接你回宫。”
慕言蹊却只是淡漠地看了他一眼,目光落向楚颢轩。
“颢轩,你送本宫回宫吧。”
颢轩?柔和的两个字猝不及防,让季临渊如古井般波澜不惊的神色微起涟漪。
随后,季临渊踏上了另一辆马车,紧跟在前面慕言蹊两人的马车后。
两车距离自始至终没有超过十尺。
十尺,是慕言蹊定的距离……
回宫后,慕言蹊都没有和季临渊说过一句话。
戌时,是慕言蹊喝药的时间。
季临渊就端着药站在她寝殿门外,听着里面砸东西的响声。
无人敢进去看情况,不知道过了多久,响声停止。
慕言蹊一席红裙,赤着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推开房门,看着门口不动如山的男人。
“昨日给你休沐,玩的怎么样?”慕言蹊沉声一问。
季临渊还未回,慕言蹊又说道:“昨日本宫相约的时候,楚颢轩把丞相府主母的玉镯给我了。他真的很温柔,也很体贴。”
温柔、体贴。
季临渊深邃的眼透着难以言说的情绪,他紧锁着慕言蹊精致的脸。
又听到她故作坚强的声音:“可本宫临阵脱逃了,你知道为什么吗?”
季临渊的嗓音一如既往冷硬:“公主,你没必要这样。”
没必要这样,那该哪样?
慕言蹊喉咙一哽,眼泪险些泛红。
她故作高傲:“别忘了你的身份,本宫可不是给你说教的。”
说完,房门砰的一声关上。
季临渊站在原地,在他心中,慕言蹊仿佛永远是五年前那个被他从劫匪手中救出,还一脸不怕的小姑娘。
房间里很快又传来砸东西的声响。
可直到子时,慕言蹊的声音从屋内传出,
“季临渊。”
“臣在。”
门口很快传来季临渊的声音。
慕言蹊攥着手中裙纱,又轻声喊了一句:“季临渊。”
“臣在。”
还是那两个字,慕言蹊看着门口虚影,难得柔下声音:“季临渊,我不想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