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头唉声叹气,该劝的也劝过了,虽说人家是得了个冠军,但是你也得了亚军,不丢脸啊。这一庙美术大赛学校取得了两大奖项,本来应该庆贺才是。当然了,原本YIN色集团比剿狼会更出风头,她们都觉得不爽,但日子还是得过呀。
白暮雪又叫又哭,她们打心里着急,这丫头不会是疯了吧?
“到底是什么事那么严重嘛?你实话告诉我们。”吴思春在三人当中心思稍为慎密些,总觉得其中还有什么内情,于是试探道。
“呜……怎么办?我要卖身了……”白暮雪哭腔道。
“呃?”三人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什么卖身?你卖给谁呀?”
于是白暮雪把她跟蔡华伸的赌局略略说了一遍,宿舍内霎时一片死寂。
现在最为开心的人当然是蔡华伸了,这天他走在路上不断哼着歌:今天天气格外晴朗,路边的野花含羞怒放……
如今人家可是名人,不管是熟人还是生人见了都问一句:什么事这么开心?得个美术冠军也不用乐成这样吧?做人总得低调一点。
但他也不解释,拍拍就坐在教室里继续哼歌。他在等一个人,等他的小女人。
“老大,万一拜墓穴死皮赖脸不认帐你咋办?”胡高大头大脑地问。
“哥不怕她不认帐,不管她认不认帐,这个女佣人她是当定了。”
尧佗光拉下了脸,道:“你小子还真不够义气,人家兜好了赌四个人,你就偏偏想着自己享受?”
“就是啊,我对你实在是太失望了。”倪奏开也路见不平。
“你们实在是误会我了,其实我当时并没有稳胜的把握,又没经过你们同意,我怎么敢拿你们的终身大事当儿戏?若是当时臼你们意见,你们肯定以为我要输而拒绝的,现在倒好,一个个泼我凉水。”蔡华伸说得凄凉凄凉的。
“好吧,你现在是不是很幸福啊?终于把前女友抱回来了。”
蔡华伸立刻就拉下了脸,正色道:“老子再说一次,那束玫瑰不是送给她的,只是个意外。”
白暮雪今天几乎是低着头进教室的,她现在这个样子看起来活像一只乖巧的小猫,倒也让人心生怜爱。不过蔡华伸可没有这么怜香惜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