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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放弃了。
如果听到谢砚礼的声音,自己大概会舍不得放他离开。
走出休息室,周围一片寂静。
秦梵仰头看着漫天星辰,眼底聚起一片水雾。
然而她的思念并没有时间继续,一整夜她都在治疗棚中奔走帮忙。
也许只有忙碌,才能让她忘却心中所念。
次日,天空下起了雨。
这无疑增加了救援的难度,秦梵照看着治疗棚中的病人,记录着每次变化。
处理完所有的事后,她身上的衣服早已脏乱不堪,上面沾满了污泥和血液,整个人显得异常狼狈。
等交班的时候,秦梵才有时间处理刚刚被岩石擦伤的手臂。
拿棉签涂碘伏的时候,受伤的手又开始不自主地颤抖起来。
秦梵一怔,眸光渐渐暗淡。
处理好伤口准备回治疗棚时,视线却被几步外一身白大褂,脸色清冷的谢砚礼紧紧锁住。
她愣了瞬后下意识将受伤的手背在身后:“你怎么在这儿?”
“我不该在这儿吗?”谢砚礼淡声反问。
秦梵一噎,喉间哽塞的再也说不出一个字。
两人沉默了一阵,谢砚礼迈开腿,从秦梵身边擦肩而过。
没人发觉,她原本紧绷的心松了松。
雨渐渐停了,只是天依旧阴沉的压抑。
秦梵帮一个孩子包扎好伤口后直起身,一眼便看见了正在给老人做检查的谢砚礼。
那原本一尘不染的白衣满是污渍,却有着温度。
谢砚礼有洁癖,但他从不嫌累不嫌脏,全心全力救治每一个人。
秦梵一直都知道他不是冷漠的人,还记得高中时期,她问谢砚礼梦想是什么。
谢砚礼只说了四个字:“救死扶伤。”
能说出这样话的人,应该很温暖才对。
这一天,在救治病人中飞逝而过。
休息吃饭时。
等其他人走后,秦梵才坐在谢砚礼对面,低声问:“桌上的东西看到了吗?”
闻言,谢砚礼手一顿:“现在的情况不适合谈论这些私事。”
秦梵愣住。
她以为谢砚礼会爽快同意,毕竟这段婚姻对他来说就是个束缚。
想起昨晚还一直发生的余震,秦梵缓缓收紧了手:“你先回栖烟市吧,医院里还有很多病人等着你。”
谢砚礼似是看穿了她心中所想,目光渐冷:“你想让我临阵脱逃?”
秦梵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