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围住,无数话筒齐刷刷指向我,伴随着男人女人此起彼伏的嘶吼和呐喊,我完全没预料到会是这种混乱的状况,记者堵住了我的去路,我一时进退两难,所有人都奋力往前挤,“许太太,许董目前情况糟糕,一旦他过世,您和他的独子许柏承先生未来如何相处呢?他会允许您享受许家遗产吗。”
我看着她话筒上的图标,“我丈夫只是疗养身体,我和他的儿子也和平共处。”
他们誓不罢休追着我,“许夫人,许董年长您三十二岁,为表诚意婚姻中他承诺您遗产了吗。”
我神色冷淡扫过那名记者,“私人问题不答复。”
我压低帽檐,躲开挨近的镜头,再不多言半个字,赶来的一队保安掩护着我冲进了大楼。
我在电梯里长松口气,幸好许崇文所在的楼层倒还清净,我把保温壶交给伫立在走廊的保镖,“崇文怎样。”
“许董吃了药在休息。”
我透过玻璃打量乱哄哄的楼下,“记者是谁找来的。”
保镖说,“早晨就来了,许董缺席梅尔大客户的签约仪式,内部流传说许董恐怕是不行了。”
我说,“你们注意些,别让哪家的记者钻了空子拍到崇文。”
我交待完转身要离开,其中一名保镖忽然叫住我,“夫人。”
我脚步一顿,侧身看他,“有事吗。”
他毕恭毕敬说,“许董要见您。”
我下意识瞧他身后那扇门,难以置信问,“什么时候。”
保镖说,“现在。”
他将保温壶归还我,拧开门锁让出一条路,我盯着门框罅隙射出的一缕光,一言不发推门进入。
病房里窗户遮得严严实实,可炽烈的阳光仍旧刺破窗帘照进来,在一团阳光深处,许崇文卧在床边,他穿着病号服,上半身倚靠枕头,雪白的被子覆盖到腹部,他拿着一支笔全神贯注批改合约条款,捕捉不到半点大病初愈的憔悴,和煦又温暖的金黄色镀在他身躯,显得无比安宁。
这一幕我始料未及,顿时愣在原地。
许崇文好一会儿才结束工作,他抬起头望向门口发呆的我,“昨天炖的鸡汤不错,今天还有吗。”
我彻底反应过来,欣喜若狂跑向病床,“崇文!那夜你昏迷过去,我以为你会挺不住。”
他撩开我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