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真就没客气还不请自来了。
郝利明白自己是轻敌了,因为急于回来没有做好充足的准备可以说是只带着过度的热情回来的,谁成想家乡东北还是那个脾气,也可以说是今年冷的热情过度了,两个热情过度拥抱在一起就发生了奇妙的化学反应,郝利真的就重感冒了呗,轻敌就会兵败的,兵败如山倒啊。
郝利躺在炕头上,身上还加盖了两个厚被子,郝利的叔把火炕烧的都可以烙饼了,但是郝利好像感觉不到了身外的热,只感觉到自己好像是掉到了冰窟窿里一样的冷,毫不夸张地说应该比那还冷,郝利浑身不停地颤抖,仿佛他躺的不是炕而是一块马力强劲的振动板上,而这振动板好像和他有深仇大怨一样仿佛不把郝利颠碎就不会罢休,而且上下牙也像两伙聚众斗殴的流氓,它们无组织无纪律非常不和谐地打着架,郝利真想用手捂住嘴巴制止它们的**,但是郝利的头又晕的很,四肢也是无力的,因为他体内的邪火一直也没有停下对头上最高司令部的攻击,那里已经无暇派出得力干将来制止打架斗殴的事了,总之郝利的身体里面此刻就是乱的。
“你怎么样了?”晕晕乎乎之中郝利听到了是女朋友周曼云关切的问候。
“他爸爸的,两年多没回来了,这一见面老天就给了我这么厚重的大礼”幸好郝利的脑子还没有烧坏,还能胡思乱想,胡说八道呢。
“这孩子竟瞎说,你叔已经给小屯诊所的大夫打电话了,一会儿就过来了”妈妈看着郝利打颤的身体满眼的关切,她给郝利掖了掖被子。
“是的,我打电话了,说一会儿就过来了,要不你先喝点热水吧”郝利的叔看着郝利,北方人一旦得了感冒首先想到的就是喝一些热水。
“应该熬点姜糖水给他喝,先去去寒吧”郝利的妈妈说。
“行,那我去熬姜糖水”郝利的叔放下热水杯。
“还是我去吧,叔”郝利的女朋友周曼云去了后厨房。
“多切几片姜放里面”郝利的妈妈嘱咐着周曼云。
“老王,你再打电话催催吧”郝利的妈妈又对郝利的叔说。
“行,我再打一遍”郝利的叔摸起了柜子上的电话。
“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