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变态男人都欺负自己,亏自己还叫他哥哥,耗光灵力救他。
“赵灵月啊赵灵月,你一定要坚强起来,不要被变态和坏蛋打败,你还要救爹娘,救姐姐弟弟,救所有的族人!”
不知哭了多久,赵灵月擦干眼泪,边抽搐着身体边给自己打气。她慢慢伸出脑袋,看了看自己身处的地方和桌子上的食物,即不安又饥饿。
“死变态,这是哪里,呜呜……死变态去哪了?”
赵灵月急了,自己哭了几个小时了,那变态说去找衣服给自己,找了几个小时了都没有回来。如今不知道身处何地,似乎唯一的依靠只有那个把自己扒光的变态男人了。
腹部传来一阵咕噜响,看着那盘肉食,赵灵月终于抵不住饥饿,用毛毯包裹着身子爬了起来,被那盘烤肉勾了过去。
“呸呸,都冷了!”
咬了一口,赵灵月呸的吐掉,双眼噙着泪又回到床上,不再看那盘烤肉,她可不想在这种地方闹肚子,只能裹着毛毯缩在床上等那个变态回来。
夜间的北地,朔风凛冽,风号雪舞,温度降到了极低。
男人们捕猎一夜未回,虽是时常发生的事情,但桑玛心中一直有股不安感,在床榻上辗转难眠,只期盼着自己丈夫平安归来。
一间帐篷里不时传出低低的呻吟,与呼啸的风声纠缠在一起,给这寒冷的北地谱写出美妙的乐章。
北地的夜特别漫长,当天刚亮时,玉罗才掀开帐篷走出来。
伸了个懒腰,玉罗只觉神清气爽,心情舒畅。
此时的玉罗身穿一袭白色兽皮袄,这是陌雅已故父亲留下的衣物,陌雅见玉罗衣着单薄,便拿出这件衣服送给了他。
“我先走了。”
“嗯……”
听见帐篷里传来慵懒的回应声,玉罗莞尔而笑,朝着昨天桑玛安排给自己的帐篷走去。
一掀开帐篷便看见床榻上那裹成一团的‘东西’,玉罗慢步走近,将手上的衣物仍了过去,“起床了,顺便把衣服穿上。”
那一团‘东西’晃了晃,顶上的缝隙中缓缓伸出了赵灵月的脑袋,只见她头发散乱,一副半梦半醒的样子。
玉罗忍俊不禁,拿起桌子上的水杯喝了起来。
赵灵月一副痴呆的模样,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