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到此为止吧,下辈子,你可别再把我推开了。”
语毕,穆寒川便用尽最后的力气从马背上翻下。
“穆寒川!你混蛋!”
凛冽的寒风中,一阵马嘶声划破寂寂长夜,南锦书仿佛看到黑夜中伸出了无数双手,将穆寒川拉入那深不见底的悬崖,最后她唯一记得的便是那人消失在山崖下时眼底那不曾散去的温柔……
“不要!不许跳!不许!”
一间装饰繁琐足以让镐京女子心驰神往的卧房中,一位昏迷多时的女子大喊着从床上坐了起来,当她看到眼前的环境时,她那双好看的杏眼瞬间被震惊填满。
不等她反应,一道熟悉的声音传进了她的耳中,“王妃?!王妃醒了!快来人啊,王妃醒了!”
随着那熟悉声音的落下,外面传来了一阵脚步声,随后一位须发皆白的老人从外面走了进来,此人便是太医院院首陈清泉。
陈太医看到坐在床上的平西王妃时,惊出了一身冷汗,他不敢耽搁,立刻吩咐婢女给王妃穿好衣服,随后走上前查看王妃的身体状况。
他一边查看,一边打量着这个全镐京最身在福中不知福的女子。
整个镐京的人都知道平西王穆寒川宠妻入骨,那种宠爱含在嘴里怕化了,放在手里怕摔了的疼宠可是整个北周人人羡慕却又羡慕不来的荣宠。
可偏偏这个南锦书就是不吃这一套,她不但把穆寒川的真心当蓬草,甚至还不断的激怒穆寒川,那势头犹如开弓利箭般没有半点回头的余地。
愚蠢而不自知,真是可惜了这副好皮囊。
陈太医感慨完后,清了清嗓子,道:“王妃染了风寒,还是好好休息比较好。”
南锦书闻言,下意识地抬头看向陈太医……
“你……要做甚!”陈太医大喊了一声,忙不迭地后退了好数十步,紧紧地护着自己的宝贝胡子,满脸警惕地看着南锦书,他不理解,王妃为什么要突然拽他的胡子!
“你很疼?”南锦书低头看着自己揪下来的胡子,反问道。
陈清泉闻言,双目圆瞪,这王妃说的是人话吗?
被南锦书气得吹胡子瞪眼的陈太医没好气地说道:“王妃若是想体验一下,大可以揪自己头发试试!”
陈清泉敢以自己的百年清誉发誓,他真的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