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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一个叫陈长文,一个叫公叔长风。这一文一武活活把这场战争给拖了三个月。直到齐国派来援兵,联军才无奈退兵。
当时啊这虎咆军被打成了虎跑军,凤翔军也只能在后面死死抵挡,掩护着大军撤退。自己也在这场仗里丢了一条腿。说来也怪,当时提起这个人就咬牙切齿想把他生吞活剥,现在他离自己这么近,反倒是没有任何感觉。
“莫非自己被他那功夫吓破了胆?”
林三斗摇了摇头。
“这回头到了下面可不能被这些个老伙计嘲笑,就说他被自己的忠义折服,哭着求着要背老子。”
想着想着,林三斗竟笑了起来。刚才的臆想让他越来越渴望见到朱垂文,越来越渴望见到那些已经在土里埋了多少年的老兄弟们。
“终究还是只救下了一个么?”
朱垂文看着快步而来的两人,不禁面带悲色,但仍是十分恭敬地对着他们来的方向躬身行礼,一直都不肯起身。
“少将军,你是少将军吗?”
林三斗看着朱垂文,不禁老泪纵横。这个亲眼看着自己的袍泽死在自己面前都不曾落泪的中年汉子竟在此刻哭的泣不成声。
“大将军,我和种业没有辜负您的嘱托。我们找到少将军了,我们找到了。”
他坐在原地大声吼着,许久,他站了起来,用袖子随意地擦去脸上的泪水。他从种业的背包里小心翼翼地拿出一面有些破旧的旗帜,似乎在这一刻用尽全身之力喊着:
“凤翔军先锋营步军校尉林三斗请少将军接旗。”
旗帜展开,在清晨的秋风中缓缓飘动。朱垂文双手死死地握住这面满是伤痕的军旗,双目注视着那金灿灿的“鳳”字,久久不曾说话。林三斗很高兴,他跪在朱垂文的面前,头垂的很低很低。
朱垂文已经收起了旗,他搀扶起林三斗,拍了拍这位如同自家叔叔的汉子身上的土,也不顾他的反对,一把将他背起。笑着说:
“林大叔我们先回家,一会儿您得好好给我讲讲咱们凤翔铁骑的威风事迹。”
林三斗狠狠地抹了抹眼睛,很用力地咽下喉头将要涌出的鲜血。
“大将军,少将军他身子骨虽然瘦弱。但确实是您的种,这股子坚毅和倔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