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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小窃喜,还好方府不留下自己。
说这方府的大夫人也是个黑心的,相公都死了还不忘要回聘礼钱,眼见和陆冯氏是一路货色。
家丁看出陆冯氏的无赖,冷哼威胁,“方府的钱你有胆子赖?大夫人那是县太爷的亲妹妹!”
就算和县太爷没关系,那方府这样的门户也是他们一个农家惹不起的,撒泼定是不管用。
抹了眼泪,起身用瓢顺着云萱的后脑勺狠狠来了一下,嘴里骂着:“你个赔钱货,丧门寡妇。”
将八十两银子送到家丁手里的时候,陆冯氏嘴都要瞥到地底下去,心碎成一片一片的。
这回得了,闺女没卖出去,名声也没了。花轿都上了,还成了寡妇,谁能愿意娶她。
这辈子算是砸手里了。
天就快要黑了,云萱换了衣服做完饭,站在桌子旁等着陆有才和他媳妇出来吃饭。
他媳妇是城里珠宝老板的闺女,打从嫁进来的那天起,陆家上下都把她当菩萨似的供着,生怕惹了她不高兴。
她若不出来吃饭,陆氏夫妇那是定不会动筷的。
从前云萱做完饭好歹还能在灶台对付着吃一口,如今陆氏夫妇看她眼睛里都带着火。
看到一旁也想等着吃饭的云萱,陆冯氏气不打一处来,一把抄起手边的炉钩子,带着一股劲风对着云萱狠狠抽下去,“你个不要脸的兔崽子小寡妇,还有心吃饭?我要是你早就跳河了!都没那个脸活!赶紧滚!这辈子别吃饭了!”
云萱将将躲开那一炉钩子,这细铁棒子砸在身上可不是闹着玩儿的。她远远的逃开,躲在偏房摸着饿的直叫的肚子,偷偷看着陆家一家吃饭。
以后的日子要如何过,云萱绝望透顶,她这辈子只怕是完了。
待得天黑伸手不见五指时,云萱踮着脚尖出了偏房,借着月光往灶台边去。
一路上猫腰小跑,她饿的都快眼冒金星。
路过陆氏夫妇窗下,窗缝里传出陆冯氏哼哼唧唧的浪荡声,还有陆富粗重的喘息声。
云萱撇嘴斜眼看了窗子一眼,心中嘀咕,“那么大岁数,还有这精神头。”
屋子里发生了什么,云萱用脚趾头想都能知道。
小时候被买来给陆有才当童养媳,自从来了月事之后,陆冯氏就经常和她讲两口子的事儿。
云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