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苔藓,另外一边却连最原始的金粉色还保持着,无人照料,教堂周围的一切如同教堂的这个古老大钟一样,失落中总是孕育着一丝希望,但总让人感到迷茫,心中有阳关,但是阳光照到的地方并不就是自己要去的地方,有时我们总是背对着夕阳去寻找明天的朝阳,谁知道,走下去吧!
牧师跟着我上了楼,我好奇的看着他,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他没有看我,仿佛我不存在,就像没有出现过,他只是拉响了古老大钟,“咚,咚。。。。。”正午十二点,他敲完了转身就走了,我注意到他的手里拿着一瓶酒,很熟悉,不过一时没有想起来,我在寻找隐藏钟坎的地方,也没有过于想这个事,说实在的,正午的太阳真的太毒了,晒得人都有些受不了,我不想再跑到教堂内听那干涩的祝福,索性窝到大钟底下的一片阴凉的地方,大钟底下果然很凉快,但是没过多久我就感觉到不对劲了,大钟下面的阴影不是凉快,简直就是冷,一股冷气从石砖之间的缝隙穿了过来,一切太反常了,我轻轻的用拳头敲打着地面,果然,里面传来空心的回音,我四周望了望,没有人,索性用战备锹敲开了一块石砖,果然里面是空的,而且望进去,漆黑一片,我把阴影周围的石砖都敲完了,说来也奇怪,超过阴影的那些石砖怎么敲都文丝不动,我也懒得去敲了,背好锹,慢慢的朝黑色的洞口钻去,冷空气吹得我浑身瑟瑟发抖,这哪里受得了啊,我身上穿着的还只是一件单衣而已,我不停的朝手上哈着气,根本无济于事,这洞里的温度实在是太低了,要不是为了弄清楚钟坎是怎么回事,我是真的不想再走下去了。
往里去洞穴的墙壁散发着幽蓝色的光,墙壁更是刺骨的冷,就这样一直朝下走了差不多半个小时,一扇石门挡住了去路,我用锹在石门上面轻轻地敲了一下,没什么反应,正当我不知道该怎么打开石门的时候,石门突然自己开了,让我没想到的是里面站着两个人,就是那个牧师和小女孩儿,牧师怀里抱着那个小女孩,而小女孩怀里抱着一个已经破损的布娃娃,布娃娃的手里则拿着一把刀,那个布娃娃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