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跪着的大臣们呜呜的哭了起来。
广德帝崩了。
广德帝算不上是一个英明的皇帝,但也不算是昏庸,就性格上讲,广德帝是有些冷酷且残忍的,只是这样的个性在当今这样的太平世道里没什么用处,甚至还得不停的压抑。
朵南想,约摸就是压抑地太过了,才离去得突然。
昭华理所应当的坐到了龙椅上,睥睨着那些对她称不上是服气的大臣们。
几个月过去了,昭华也没展现出任何与明君有关的事情,一切就像广德帝还活着那样进行着。
朵南有些着急,南方的那小子果然是穿越的,靠着自己不一样的头脑,不进壮大了家族的产业,还暗暗地在招兵买马呢。
“徐官。”
“在。”朵南对着昭华作了道揖。
“外面下雪了么?”
现在是二月份,梅花开得正好,下了雪的话,一切就更好看了。
朵南从门口回来:“正在下呢,今年的雪似乎更大些。”
“是么?”昭华放下朱笔,搓了搓手,朵南将放在一旁的汤婆子送了过去,昭华将手放在上面暖了暖,“徐官,你本名就叫徐官么?”
“奴才本来是个乞儿,无名无姓的,来了宫里才有了‘徐官’这个名字。”
皇帝的心思都难猜的很,原先朵南在广德帝身边不过是个端茶的,结果昭华上来后就将她提到了身边,越发让她胆颤。
“原是这样。”昭华又拿起了笔,冬日里的事情并不算太多,但是她仔细,每封奏折都得看上几遍,即便最后只写一个“阅”字。
“朕刚知道你这名字的时候,还以为是个伶人。”
“奴才只会端茶倒水,哪里会唱戏文呢?”
昭华点点头,朵南想起来听到的旧闻,昭华公主的生母是个宫女,但戏文唱得很好,曾经就因在广德帝面前长了一出《贵妃醉酒》,被广德帝给宠幸了。
只是一夜颠鸾倒凤,广德帝也只给了她一个小小的位份,赐了药,从此就不再管她了。
那药么自然是避子药,只是那宫女使了些手段没喝那药,有恰逢运气好,居然怀上了,只是隐藏的极好,若不是叫人发现了,告知了广德帝,广德帝都不知自己竟然就有孩子了。
广德帝惯不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