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开动车子,我们有换了好几个方位,有的在树上,有的在别人家的阳台,也有在其他楼的天台,出入这些地方,用爷爷留给我的本事,那根本就是对不费吹灰之力的事情。当然,我不知道爷爷教我这些是出于什么目的,可绝对不会是让我做现在的营口,因为没有一个人愿意让自己的子孙后代做贼,哪怕这个人他就是贼。
我从不同的方向对博物馆以及周边环境进行了观察,最后观察的地方是博物馆对面的楼上,就在我正打算撤离的时候,突然发现在我所在这栋建筑物右侧马路的树上有些不太对头。我急忙将夜视镜对了过去。
说实话还真不好辨认,因为我手里的夜视望远镜是微光夜视镜,看什么都是绿的,再加上那树叶本身就是绿的,而且在这个季节还非常茂盛。所以要在上面发现点上面是极为不易的。不过我还是看出了端倪,那树下也停着一辆车,是一辆常见的长安之星,车熄着火,好像没有人。
就在旁边树上,我隐约看见一个人正拿着夜视望远镜在对博物馆进行张望。
看来还有别的人。但是绝对不是我白天看到的胖子跟老头,就他俩而言,是没有人能攀得了那么高的树的。胖子太胖,树承受不了;老头又上了年纪,除非不要命了。
我不知道他跟胖子或者老头谁是一伙的,或许三个人都是一伙的,又或者三人分属不同阵营。但无论如何,事情都变得有些复杂。
看来来我只有提前动手了。
本来这个展会开五天,我打算选择在第四天晚上动手,这天,经过了几天的连续护卫,保安应该是最怠懈的时候。有人会说那第五天晚上不是更怠懈?不,因为第五天下午展会结束,这是工作人员就会开始讲文物装箱,这天晚上应该是最难下手的时候。
我猜想这伙人一定会选择在这天下手,所以,我决定提前一天动手,也就是文物展出的第三天。
我顺着楼层的排水系统遛下楼来,上车后要,将我的计划告诉了老黑。
老黑将我送回家,我又以先前出来的方式回到了房间,可谓神鬼不觉。我借着去厨房取饮品的机会在柳婶门前逗留了一下,听见柳婶还在屋里打着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