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却被他大力塞进车里。
他凑过来,伸手就要脱我的衣服,“你哥?陈荼蘼,你以为我是那么好糊弄的?我已经调查过你和陈棠的关系,你们是福利院一同长大的青梅竹马,想用这层关系来会见老情人,我可真是低估你的手段!”
我想开口反驳的,可一想到陈棠交代过不能暴露我们的关系,张了张口终是没出声。
见我无从辩解,江湛清冷的眸顿时被怒火点燃,不顾我的挣扎,直接压了下来,“怎么?被我说中了?”
我委屈的看着他,男人眼里的嫌弃溢于言表,他这是认定我和陈棠有不可言说的关系,一股无力感穿心而过。
见我沉默,江湛的神色更冷了几分,他粗暴的封住我的唇,狠狠啃咬着,一股血腥味在口中蔓延,我死命的挣扎,想要推开身上的男人,可他不给我一点机会,毫不留情的贯穿了我。
现在的江湛,暴戾的好似一头狼,与他结婚两年,我从没经历过如此凶狠的掠夺。
他像是故意惩罚我,变着法的折磨我,我终于忍不住哭出声,“江湛,你……你赶紧停下……我很疼……”
我疼的肚子抽筋,那种疼彻底让我丧失理智,我紧紧攀着他的胳膊,眼泪倾巢而出。
他充耳不闻,反而加快了动作。
他居高临下的睨着我,那样的高高在上,低沉的嗓音宛如腊月寒冰,“你的老情人被关在里面没法与你私会,既然这么饥渴,那我满足你。”
“不……不是这样的……他是我哥,你别侮辱他。”
我差点就要说出口,江湛烦闷的堵上我的嘴,我无助的声音顿时被湮没,只剩泪水朦胧了我的眼。
不知过了多久,折磨终于停下。
江湛看到满脸泪水的我,粗鲁的替我擦了下眼泪,他迅速穿好衣服,瞬间恢复以往的矜贵优雅。
“给我回医院好好躺着,没我的命令哪都不准去。”
说完,他发动引擎,将我送回了医院,派了一个保镖24小时跟着我,我失去了与外界联系的自由。
我在病床上躺了一天,晚上,一个陌生电话打了进来。
“猜猜看我是谁?”
一道低沉沙哑的声音,特别的难听。
我睡得迷迷糊糊,随口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