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从了就从了,反正她也不想把自己交给太子,她厌恶极了太子一家上下,想碰她?做梦!
‘刺客’:“……”
听不懂她是什么意思,但是见她脸色越来越差,甚至开始小喘,他没时间再揣摩了,得赶紧请大夫来,转身从窗户纵身离开,一眨眼就不见了影。
闫意笙看了一眼窗外天色,时辰应是还早,她等不到人来了,要赶紧服药才行,艰难的挣扎着起来,全身痛似被碾压拆卸,洞房花烛真的是全天下最痛苦的事了。
她每走一步都艰难,而药还在角落的柜子里。
……
‘刺客’走了快半盏茶时间,才反应过来她好像不是让自己走的意思,再联想到曾经见过一个失去清白的女子跳河自尽,心陡然坠下,转身往回跑,轻功运用到极致……
行走苦难户闫意笙脚步蹒跚,跌了三次,才终于走到了放药小柜子前,倒出几颗药,仰头服下时,被一只带着凉意的大手拦住了,没来得及看清楚来人,药就被夺走了。
“谁……啊!”
脚下一轻,她被人拦腰抱起,一看居然是那个刺客,“你做什么?放下我!”
‘刺客’清俊的脸沉着,将她放在床上,居高临下的俯瞰,怒气冲冲的质问,“你就非得寻死?”
“……”
闫意笙脸白的像只鬼,到了嘴边的救命药被抢走,所以他在说什么?谁要寻死?
“你把药还给我!”
她伸手去抓他,他侧身避开了,如果他晚回来一步,她就服毒自尽了,想要他承诺他又不是不给,为何非得寻死?!
于是‘刺客’开始苦口婆心的劝慰,“我知道你如今处境艰难,家没了,做了妾,还被、被夫君以外的男子得了清白身子,但也不必死,你父亲还能出来,你也还能改嫁,我……。”
“咳咳……把药还、给我……给我!”
闫意笙捂着绞痛的心口,眼神无力,几乎要死过去了。
“我是说真的,我会帮你……。”他不放弃。
“药给我……。”
“你!”‘刺客’不可置信的拧紧眉峰,“闫意笙!我不是那种始乱终弃的人,我会对你……。”
“噗……。”
闫意笙一口血吐了出来,溅了他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