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迹,却也敌不过岁月的磨合,记得,我怕记不住。压抑,这是一种无声的阻力在限制他心脉的跳动。
做在轮椅上,不似习惯地进入这个熟悉感正在缓缓离去的房间。她的房间很整洁干净,在他印象中,女人的房间就应该像她的一样。
房间的东西很少,一柜子,一张床,一张书桌。衣柜里的衣服不少,但也不多,大多都是些居家休闲的衣服。她是个写者,这份工作,她很满意,因为不用出去找工作,就可以有很多时间来照顾他的起居。一个性格或许有点孤僻的人,她更需要有人来听她的诉说,写书成了她最好的宣泄。
一张单人床,已是被他用帆布盖起,他知道她喜欢干净,喜欢白色。书桌上有很多的书,这是她的写作台亦是她的梳妆台。
书桌上还有一台信息感机,这是台比较老式的款式,不过对她而言查查资料已经够用了。把医院带回的衣服重新的放进柜子,关好那扇百叶窗,默默的退出房间。
他叫张页,这是他学字后,要求她帮他在信息网上改的。对于他为什么取这个名字,她没问,他也没多说,对于一个轮回者来说,这是他对上世的唯一纪念。
她叫张怡,一个很普通的名字,从她捡起他的那时起,他就没见过她还有其他的亲人。
对于一个瞎子和瘸子来说,他是可悲的,因为再热心的人也不会接受一个陌生的残疾人,而对于一个弃婴来说,他是幸运的,或许是她感觉到一个人的孤单了,想找个伴吧。于是,他成了她的寄托,而她亦也成他的依赖。
随着时间的流逝,当年的弃婴已是慢慢长大,而她也亦过了芳华。他看不见到她,没法感觉到她的流年哀伤。
她看着他长大,同时感受着他那求生滋长的顽强。她曾经带他去看过他的伤,可惜都是无功而返。
每每想起他的伤残她就会禁不住地流泪,这时的他常常会笑着说他已经习惯了黑暗和磕碰。
‘卡擦”他锁上这间门,锁上一切关于她的痕迹,却锁不上他对她的回忆。
雪还是停了,它突兀的到来,给这城市换了身装,犹如顽童的嬉闹,时光荏苒,留下的只是短暂的空白。像是你,亦像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