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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手的教导叫起:“瓦片子,回家了。瓦片子。回家了。”
吴白水皱了皱眉,又把刚年长道姑装了半满“血”的铜钵放到香案上,从包里取出一支两寸多长的骨签,轻点在钵里,那签自然飘在水面上。
这时两姑道已把老王刚从外面抱来的一捆艾草扎成了2尺来高的七个草人,七道黄表符贴在小人胸前。
“青霞,你们把曲干的这张符放在门外路口。”吴白水把另6个小人人抱起,又对老王说:“等下你看到骨签坚起来了就要连续喊我教你的话,瓦盆的火纸这段时间也不能熄。等钵里的水变清了就把门关上,等我们回来再开。”
吴白水出去了,一行6个,只留下一个中年男子,可能是怕老王有什么差错吧。
瓦片弟弟和他奶奶也被吴白水告诫躲在另一间房里不能出来。
老王蹲在香案边上,借着屋里的灯光能隐隐看到门外路口那个站着的小草人,胸口贴着的四角星芒符一晃一晃的,似乎被微风一吹就会掉下来的样子。
留下来的中年人跟老王搭腔聊起,老王才知道这人来自南山老舅家那个村的,叫况学忠,是在燕子观的常住的散修。
门外越发黑,雨似乎也没下了,但空气中感觉湿湿的。
就这样在无聊又新奇的感觉中等了有半个小时,老王装了一袋烟,正要点燃.外面夜空突然拉出一道闪电,跟个银色的巨大树枝丫一样把黑色的夜空划拉成散片,随之一声惊天动地的霹雳,震的老王要去拿火柴的手一抖,人跟着一阵摇晃,差点一跤摔倒。
况学忠忙上前一把扶住,连说:“来了,快点燃纸磕头。”
老王忙不跌的磕到香案前,把火纸点了,嘴里叫起:“瓦片儿,回家了。瓦片儿,回家了。。”屋里顿时香烟缭绕,远远望去跟个神陇。
外面此时闪电雷声大作,村里各家各户的狗汪汪的叫成一片,中间也有人在叫喊着什么。
村子上空一时间被闪电照的跟白天一样,只是不像平时山雨要来的样子,一丝风也没有。
老王烧了几通火纸,又一道炸雷响起,震的土墙上都有灰末往下掉,况学忠给老王递火纸的手这时停了下来,指着桌上的洗笔说:“快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