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慈祥而又柔和的望着远方。我点上香,上前恭恭敬敬的插在香炉里,然后在蒲团上跪下,心里祈求着家里平安,老人身体健康。我的头低下去的时候,突然觉得自己很委屈,泪水涌了出来,爬在那儿久久不愿抬起头来。
战兰静静的跪在我身边的蒲团上,等着我,过了好长时间,我的情绪才稍稍平静下来,站起身来,擦干净脸上的泪水,和战兰走出青女庵。
出了青女庵,我们沿着大路慢慢的走着,战兰不知说什么才好,默默地跟着我。我心里其实很喜欢这个比我小一个月的妹妹,但是那种喜欢更像是兄妹之间的,有时我都会忽略战兰是个女孩子,跟她就象一起出生入死的哥们儿一样,她性格开朗坚强,大方稳重。父母去世以后,战兰上完高中,就招工上班,第二年战刚才从部队转业回来,兄妹俩支撑着这个家,里外都是战兰*持着。看着空气这么沉默,我忙起了个话头:“兰兰,谢谢你陪着我,刚才我实在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让你见笑了。”
战兰莞尔一笑:“说什么呢。疼疼,咱俩谁跟谁啊,刚才你一掉眼泪,我也很难受,平时看你嘻嘻哈哈的,原来这么容易动感情啊。哎,不是还要给家里打电话吗?前面不远就是青秀酒家,旁边是个批发部,门口就有电话,咱们打完电话接着就吃饭,好吗?那家的鱼做得可好吃了。”
不到五分钟的路程,我们来到了这个他们常说的那个青秀酒家,小店不大,但很干净。旁边紧挨着就是一个批发部,店名也叫青秀,看来是一家的。门口放着一张桌子,桌子上摆着二部电话。我坐在凳子上,拿起电话,深呼吸了一口气,压了一下紧张的情绪,手颤抖着慢慢的摁下了家里那熟悉的电话号码。过了一会儿。电话里传出了接通的声音,我的心跳怦怦的加快了节奏。
“喂。谁呀?”我一听是母亲那熟悉久违的声音。泪水再也忍不住掉了下来。嘴唇抖动半天,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妈,妈,我是疼疼啊,妈。”我冲着电话哽咽得说。
“疼疼,是疼疼,孩子你在哪里啊。这孩子,你……你……老冀,老冀,是疼疼啊”母亲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