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及正规编排的军队,况且程富就是一个草莽英雄,没有熟读兵法,更没经历过战场。只是匹夫之勇,借黄河水患之机,成就了鲁山寨,成就了这个武夫。
探子一次次来报,程富也知道了这支驻守军队要来收拾自己。寨里虽有千余弟兄,但多数都是当时为逃难,躲避饥荒才落草入伙的。种地的百姓不是训练有素的士兵,真的攻进来,寨子还真有覆灭的可能。
程富又一次举步维艰,就像三年前想去抢掠员外府一样,又一次不知如何,三年来柴彪在员外府卧底,一是没有机会下手,二是动了员外府民心不服,就这样柴彪就在荷花庄员外府一住就近三年。
程富派人去胶东荷花庄去请柴彪回来,这次心里又没有底了,想听听柴彪的见解,或许柴彪能给出个好点子。
柴彪回的鲁山寨,寨中猪已杀好,羊也宰好。俨然程富已经拿柴彪当了贵宾款待,实则是程富现在如溺水之人,没有稻草可抓,而柴彪就是这根稻草。
程富虽是习武之人却是胆怯之辈,心胸也显得不够。招待柴彪也是怕柴彪这根稻草救不了命。
“贤弟,此次请你从员外府回来是想打听点事”摆好酒席,鸡鸭鱼肉的摆满了桌,侍女抱着一坛陈酿把柴彪跟程富的大黑酒碗斟满,程富端着酒碗跟柴彪敬酒
柴彪一大口喝下整碗酒,侍女随后斟满“程大当家的,有话您就问,小弟我自当是知无不言”
“听说胶东来了一支驻军?”程富再敬柴彪一碗。
侍女又给程富跟柴彪倒酒,侍女的粉色衣袖过长,一小截竟泡在了柴彪的酒碗里。
“你他娘的!眼瞎吗?老子把你卖窑子里去!”程富眉头一皱,两只眼睛一瞪,似乎要把这侍女活吞了。
侍女吓得连忙跪了下去,低着头不敢言语。
“程大当家的,不妨事,不妨事”柴彪连连劝道,柴彪知道程富一方是给自己看表示尊重,另一方也是要给自己个警告。
“这支驻军的将军是老员外的旧部,一进驻胶东就先到的员外府给老员外请安。那日正好小弟就在府内”柴彪接着回答起程富的问题。
“好!好!那么既然如此,贤弟没听说关于我们鲁山寨的事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