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睛看花了哟!”一只手挡住他目光连连摇晃着。张梓男回头,见是那个秀气青年白擎天,正一手端着铝制饭盒。
饭盒可能有些烫,用双手交替端着,嘴上仍是笑嘻嘻地说:“看宋芸漪那德行,不就是小掌柜的女儿!长得虽然好看一些,张大哥能看上她是她几辈子才能修来的福气。照我说,别对她客气,晚上拦在路上抢了,还不是乖乖地由你摆布。”
“她就是宋芸漪,怪不得!”张梓男自言自语道。
“张大哥,你怎么了?魂真的被宋芸漪那妞儿勾去了?”白擎天伸手摸摸他的额头。“张大哥,别失魂落魄的,如果你不愿干那事,我替你干。人也从我府上带过去,没人怀疑你的。”
“混蛋,你如果胆敢如此,我把你的脖子拧下来。”张梓男阴沉着脸,转身离开。
寝室内,矮胖子于愿忠脸朝上趴在床上,细高挑的赵常伟正为他擦着伤药。可能是他手重了一些,于愿忠“哎哟,哎哟”叫了起来。“你他妈能不能轻一些,老子没有死在秦处长手中,你倒是想搞死我老子?”
赵常伟幸灾乐祸的“嘿嘿“笑着说:“忍着点吧,我长这么大,从来都是人伺候我,我还没伺候过任何人呢!”
“那是,你是谁呀!堂堂外交部次长的儿子,”于愿忠说,“我现在终于明白,错误是我们三个人犯的,为何秦狗日的单单打我自个,还不是我爹不是当官的。我算是看透了,有钱的不如有权的,就算你家财万贯,还是不如当官的硬气呀!”
赵常伟说:“那可不一定,你没见张大哥也被秦处长抓起来了,现在到底怎么样,还不知道呢!”
“怎么样?张大哥父亲是谁,金陵城防司令,二指宽的条子递过来,秦处长敢不放人。”
“难说,难说。”赵常伟说,“张大哥的父亲虽说官大权重,你别忘记秦处长是何许人,复兴社的骨干成员,他也不见得怕他吧。”
经过刚才一番经历,张梓男看出他们对自己十分讲义气,已经在心里将他们当成自己的兄弟,想给他们一个惊喜,冷不丁大叫一声:“我回来了。”
二人都吓了一跳,赵常伟跳起来,一把抱住张梓男:“大哥,你总算回来了,秦处长那老小子没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