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警重装车坐着六个嫌疑人,而不知警察是有意还是无意,我们三个吴良是被分开羁押,和我同车的不是别人,正是杨籽华。
杨籽华和我先后被甩上车厢,他一脸怪笑地坐在我旁边,眼中的轻蔑和同情同时占据了瞳孔内的半壁江山。
我自是无所谓一个相同失败的人的挑衅,争来斗去也不过五十步笑百步。
但令我感到奇怪的是,当警察把我们拷上警车时,四周围满了我们自己叫来的媒体,惊奇地拍摄我们只有三张不同面孔的六个人。
尤其是我吴良的脸上就像贴了金一样,被他们滚烫的目光侵蚀着,我竟有一丝动物园被围观的猴子的屈辱感。
固然我和劫匪同流合污,你们也不用做这么操蛋的事吧?我的人权呢?我的尊严呢?
其实用身体和凳子接触的部位去想都知道,我再次猜错了。
警方并不想隐瞒发生的事,雪藏相对世界的情报。而似乎反而乐于公布事实真相。
他们不怕绝密的相对世界情报曝光?警方这么做到底是为了什么?
呵呵,不对。我不该去想这些了,这些什么狗屁相对世界,什么情报局对我来说都不重要。我想我现在应该做的只有一件事,证明自己才是人质吴良。
而当我盘算着如何在囚徒困境下坑另外两个“自己”以自证清白后,我发现车厢后视窗外的景色变得十分陌生。
我们离开了我赖以生存的城市,剧烈轰鸣的发动机配着诡秘的风声都向我透露一个信息,我们正行驶在高速上,正在向着未知前行。
“我们不是回警察局......对吧。”我最终还是把憋在心里的问题说了出来。
死也得死个明白吧。
但有趣的事发生了,这些挤在几十公斤重的作战服里的笨拙警察并没有回答我的话,反而眼神闪躲到一边,显得有些犹豫不决。
逃避?他们有什么好逃避的?除非......他们也不知道自己要去哪?
“你们也不知道么?”
“...”
“...”
还是没有回答。
我有了个更大胆的推想。
这些人可能连警察都不是,是CCWI的人。
“你们真的是警察么——呃”我最终没能把猜想完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