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酒一壶一壶的送上来,好似白水般喝不醉人。
作为内亲的赖保本应该安排在在里间,斯家上下没人把他放在眼里,下人就胡乱的把他安排在与地痞市井一桌。
众人深知赖保是个酒后撒泼之人,所以有意将他灌醉。三五壶下肚后,赖保终于觉得臉烧的发烫,脚轻的如棉,头重的似砣,颤颤巍巍。
他提着锡壶晃悠悠的站起来,结巴巴的说着:“你们••••••休••••••休说我没用。”
“有能耐你们也有个妹妹,嫁给斯••••••斯老爷。”
“现在我妹夫可是府台大人跟前的红••••••红人。”
“整个南昌没人••••••不会••••••不知他老爷的名号。”大伙都耐着性子听他说完。
众人见他已是红眼惺忪,于是越发的开着他的玩笑。“斯老爷的沈大舅子在里间上房坐着呢,这里都是些平常之人。”一个挖苦的说道。
赖保听到这话血压噔的直冲脑顶,刚才说话还哆哆嗦嗦的没说完,这下恼的就如豹子般,大声吼道:“他斯政道敢不待见我,我这就去问问他。”
说罢一拍桌子就火火的朝正堂里面去,赖保踉跄的走过去。
张妈妈看到他醉醺醺的过来不知道是什么急事,所以赶紧迎上前去笑着请安作揖“舅老爷安,您这会不在外面喝酒,跑里间寻谁?但凡要唤人何须您亲自移步啊,我叫喜宝帮你传就是了。”
这赖保平日里就觉得对斯府下人不满,都是下作的人,竟然仗着主子就不把穷大爷正眼瞧。这次借着酒劲越发的把记在心里的恨一股的吐了出来。
“滚一边去,谁不知道你们眼里没我这个舅老爷,我亲妹子可是他斯政道大轿子抬进来的。有能耐你们也去床上服侍那主子,既认得我是舅爷又何必在这惺惺作态。”
“我哪是舅老爷?你们舅爷在里间喝酒呢,都去伺候他去吧!”说完对着壶嘴咕咚了好大一口。
一席话呛得张妈妈登时脸红脖子粗,有理又不好同这烂人理论。于是干脆指使身边的喜宝架出去。
喜宝年纪不过都是十六七岁而已,经不住喝过酒的赖保身蛮力壮。刚一靠近就被赖保一把推开。
“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