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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替他盖好了被子。
纳兰流苏的双眸一瞬不瞬的凝视着左轻言,保持一贯平静的女子,在扒男人衣服的时候竟会这般的豪迈和粗鲁,一时之间有些膛目结舌。
“左轻言,你是女子否?”
左轻言闻言聪颖一笑。
“是。”
话落,转身去将沾满鲜血的十指清洗干净。
等左轻言走回床榻之时,发现纳兰流苏仍旧睁大双眸不住的注视着她。
“闭眼,睡觉。”
“你呢?”
“我?”
左轻言随手脱了最外面的血衣,然后平躺在了纳兰流苏身侧。
“当然也要睡觉。”
纳兰流苏见此,满脸的笑意。
随口二人均不在言语。
又过了片刻,左轻言的身边传来了纳兰流苏浅浅的呼吸声。
身上的伤口外加寒毒的发作,想必纳兰流苏应该甚是乏累,但是不停歇的疼痛影响了他的休息。
以至于睡觉也是轻浅的。
左轻言久久的目视着纳兰流苏的侧脸,不禁露出了一抹浅笑。
她很清楚自己对纳兰流苏有着不一样的情愫。
他总能不经意的牵动她的情绪,虽然她表面表现的很平静。
但是有没有真正的平静,也只有她自己知道。
发觉纳兰流苏睡的很是不安稳,左轻言抬手点了纳兰流苏的昏睡穴。
过了片刻,纳兰流苏的呼吸声均匀的传来。
左轻言放松心情,体会这一刻的静谧,看了一眼不远处跳动的烛火,忽然一愣。
她记得筋肌丸只能维持一炷香的时间,现在早已过了一炷香的时间,为何她的内力仍旧存在。
左轻言一时困惑不已,难道是自己练就丹药时,加错了草药?
一时之间,左轻言不知道此事是利是弊。
门外不时传来不同的声响,想必退出翔宇殿的众人并没有离去。
左轻言根本没有去理会,门外那些与她毫不相干之人,伸手探了探纳兰流苏的脉搏。
已经渡过了危险,左轻言这才深舒一口气,紧张的心绪得以放松。
听着纳兰流苏的呼吸声,左轻言不知不觉中也沉沉的睡去。
只是苦了门外的一干人等。
东篱皇不愿离去,文武大臣,太医侍从也只好一起陪同。
没想到这一等便等了整个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