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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一把抓住了大爷的衣袖,惊叫起来。
啥?
大爷一下子顿住了脚步,从布兜子里摸出两片叶子,照着眼睛擦了一下,紧紧的盯了房顶。
半晌,才摸着我的眉心,叹了一口气:“唉!罢了,是祸躲不掉……”
说罢,一把将我抱了起来,拔腿就向着喜娃的家里赶去。
大爷逆着人流,废了好大的力气,才挤到了前端。
“喜娃子这是咋弄的!”
大爷面色凝重,将我放到了地上,拽起趴在地上的女人,严肃的问道。
我躲在大爷的身后,探出头,半眯了眼睛往过瞧。
着一瞧不要紧,顿时吓得我“妈呀”一声,跌坐在地上!
原来在远处看起来很气派的砖瓦房,竟然在房间的里面塌了两根房梁!其中一根,斜斜的从门框的位置插了下来,就钉在喜娃哥的脸上!
喜娃哥躺在地上,整个脸庞都被掉落下来的房梁给压扁了,像是一个破了的葫芦瓢。
早就没了生气。
一大片鲜红从伤口处汩汩流出,淌了满地,一点一点的渗进了身下的土地里。
我闭上了眼睛,不敢再看。
要不是四岁那年就已经见过了恐怖的场景,恐怕现在早被吓得尿裤子了!
喜娃妈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抽噎着直抹眼泪:“刘师傅……我家娃子死的不明白啊……”
老话说,房尖藏血,家宅不安,若不予理,则必有死伤。
大爷想起笼罩在房顶的血气。
那血气,是一种极深的怨,若不是累计至顶,怨气也不会变红。
可喜娃才不过二十几岁,连媳妇还没娶呢,哪能招来这么多阴魂的怨恨?
大爷猛然的抬起头,盯着明晃晃的砖瓦房,仿佛想到了什么,拉起我爸,指着这房子:“老弟啊,你看看这房子,有啥不合规格的没有?”
这话一出,在场的人就如同滚开的热水一般,沸腾了起来,七嘴八舌的嚷嚷。
“哎,你说,这喜娃子前两年干嘛去了,挣这么多钱回来……”
“嗨,这谁知道呢,上次我问喜娃子,他还藏着掖着的,生怕我知道呢!”
有人接着他的话茬:“你说,这喜娃子不会在外面干了啥坏事儿了吧!”
一时间,各种各样的猜测飞了满院子,喜娃的尸体就那样躺在地上,也没人理会。
“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