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再把人搬下来,谢平安便趴在桌子上将就了一夜。
芍药推门进来的时候,看到床上的大粽子,和趴在桌子上的二小姐,以为发生了什么大事。
“二小姐,小姐,你这是怎么了?”
谢玉衡闻声赶来,也以为小妹出事了,连柳若昭说的话都没有听进去。
其实他知道小妹用了些法子将这位公子带走了。
但是谢玉衡并不觉得水三小姐定下的人,他谢府是要不起的。
虽然母亲一再嘱咐要将这批货好好运送回去,但并不包括这位公子。
“你喊什么啊,诈尸啊。”谢平安捂着被吵醒的耳朵,揉了揉眼睛,打了一个哈欠。
早知道芍药这么吵,她就应该去芍药的房间把她轰出去,干嘛要这么委屈自己。
“兄长。”谢平安看到门口略带担忧的兄长,忙心虚的起身,将人请了进来。
“兄长,我要把他留下来。”
谢平安知道这些年正君在上京陪着长姐,母亲在外头忙着生意,府上的事情都压在了兄长身上。
他说的话,那比自己有分量多了。
她最多是可以随意支使账上的银子,仅此而已。
不过,她倒是不介意用银子砸死水三。
谢平安的家庭就是三口之家,她就是个安守本分的小员工。
唯一的兴趣爱好就是写作了。
难道是老天爷觉得她的日子太平淡了,一点也不精彩,所以送过来体验人生?
“柳总镖头听到了?”谢玉衡看向一只脚才踏进来的柳若昭,柳若昭闻言点点头。
“谢谢兄长,兄长最好了。”谢平安开心的惊呼起来。
谢平安拉着谢玉衡的手,完全没注意柳若昭越来越黑的脸庞,以及一闪而过的狠辣。
“那咱们再给他买一辆舒服的马车。”谢平安拽着兄长的手撒娇。
“要不要再给他配几位侍子?”谢玉衡看着小妹兴高采烈的样子,也弯起嘴角。
秋小侍是父亲院子里的侍子,后来做了母亲的小侍。
他是个样貌平平的人,文采并不出众,对父亲不会有什么威胁。
父亲说女人都是花心的,房里的人可以有,但必须是自己安排的。
只有自己信得过的人,才不会被反咬一口。
谢玉衡遇到水灵儿的第一面,是在花灯节那天。
那场邂逅,就是水灵儿精心安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