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定会喜欢的。”
杨悦琪笑意嫣然的踩着他的脚印紧跟着,刚走出两步。不小心滑了一跤,好在穿的厚,一点都不觉得疼,脸上仍挂着笑意,看来出门放放风,确实令她心情畅快不少。
听到身后的动静,瞿牧烜回头看了一眼,发现杨悦琪坐在地上,便往回走了两步到她跟前,伸手将她拉起,轻声问:“摔疼了吗?”
杨悦琪摇头说:“不疼”
瞿牧烜自责道:“怪我,居然忘记了牵着你走。”
命卓珊和车夫留在马车上候着。瞿牧烜牵着杨悦琪的手小心的走过木桥,边走边说:“多希望有朝一日,可以毫无顾忌的一直这样牵着你,不用再分开。”
杨悦琪吸吸鼻子,故意抬杠的说:“我又不会天天滑倒!”
“不滑倒也要牵,万一弄丢了,去哪儿再找一个这么称心如意的?”
杨悦琪在后面被瞿牧烜两句话哄的高兴的一塌糊涂。老实说,有他在,她哪里也不舍得去,跟着他就觉得是这世上最美好的事了。
过了木桥,便是一片树林,由于还没完全过渡到冬季,雪又是一边下一边融化,积雪并不算太厚,是以树林看上去仍枝繁叶茂,不乏绿意。两人缓步沿着一条小路走着,杨悦琪发现,绿白相间的丛林深处,似乎有楼台的样子,再向前走一段,便看见脚下的的路竟变成石子漫成的甬道。
雕栏玉砌的曲折游廊,玲珑精致的亭台楼阁、逐步出现在眼前,目光所及之处,处处都透着清幽秀丽,景色非常唯美,杨悦琪惊叹,深秋都好看成这样子,想必春夏时节会更美吧。
唯一有些不解的是,这里荒草生的似乎过于肆意了,不知道是不是主人有意而为之,杨悦琪便问瞿牧烜:“这里好漂亮啊,这里面住的人你认识吗?”
“这所庭院是空的,不曾住过人,是我的一位故友为他心爱的妻子建的别苑,从选址到设计,一草一木皆是他精心挑选并督建的,因我那个时候还年少,没有正经职务,偶尔会来这里陪他监工,有时候一待就是好几天,可惜的是,就在这座庭院即将完工的时候,我这位朋友全家就惨遭灭门了。”
“灭门?”杨悦琪有些震惊,难怪如此雅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