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舍的递给巧云,“把你这小嘴给我闭上。”说完,一头扎在被子里。
她心很伤,求愈合。
唐次你就是个混蛋,既不表明态度,却又爱玩暧昧。
巧云收了镯子,脸色好了些许,呵呵笑着把昨个茶宴上的事跟花凉说了说。
除却葛木和花魁拉扯的一段,后面的似乎更精彩,原来,葛木曾是花魁的宾客,二人也算风流才子俏佳人,可惜葛木几次要给花魁赎身被婉拒,后来竟然是葛林把花魁给赎身了,昨个茶宴上,还当众宣布要娶她做夫人。
二少爷哪里受得了这个,竟然又和葛林厮打了起来。
“后来呢?”花凉意兴阑珊的问,脑中努力回想着昨晚自己躺在唐次怀里时的情景,唇角抿唇一抹笑,那时她也没睡死过去,隐约中听见他和花魁的对话,大概就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爱上唐次这样的冷漠木头,怕是那个女人都免不了被伤的体无完肤。
“后来,后来就更不得了了,那二夫人不知道又从哪里冲了出来,手里拿着一把匕首就朝花魁冲了过去,混乱中,二少爷被刺中,二夫人发了疯一样嚎啕大哭,现在也不知道又跑到哪里去了。这府里,进来真是不得安生了。”
莫非这二夫人有伤人的毛病?
“二夫人这癔症【疯病】是何时得上的?”她也就此一问,巧云沉思片刻,突然一击掌,“说来时间也不长,就是唐次来府中的几日之后,这次二少爷回家,其实是来看二夫人的,只是没想到闹出了这么多事。”
与唐次有关么?
花凉瞄了眼柜子上方的抽屉,里面装着她从娄玉银家找到的二夫人画像,难道娄玉银家之死也与他有关?
想到花魁那张脸,心中忍不住升起丝丝一团。
“巧云,今日之事别说出去,我出去一下。”说着,套上绣鞋冲了出去。
来到花房的时候,唐次整在给一批新进的君子兰施肥,见她跑来,远远的放下手里的活计,曼斯条理的掸掉身上的灰尘,朝她笑笑。
“呼呼呼!”隔着矮栏杆,她气喘吁吁的看着他,小脸因剧烈运动而绯红,“唐,唐次,你说,给二夫人牡丹葬魂的是不是你?二夫人是因为你进府之后才得癔症的,娄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