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先并不喜欢我,她还小些时候是最喜欢大哥的。”
“你大哥?说着出去求学,结果现在跑到西北当将军的那个柳贇?名字倒是取得好,文武双全了。”
“大哥原本叫柳少成,小妹本叫柳少君,可父亲去算命,他们的名字不能随着我的字辈走,否则会克我,我的这辈子每日都要活在死去的恐惧中,不知什么时候就看不到明日的太阳。父亲只好将他们的名字都改了。当时那位许大夫来我们府上的时候,正巧许夫人生了一男一女,尚未取名,当时父亲便将我这个字辈的名字给了他们,所以他们听起来名字与我更加相似。”
“有意思,有意思!你接着说。”似乎这些家庭往事吸引了曲公子的注意,听得格外认真。
“我和许大夫的儿子年龄相仿,略大出小半年,幼时见过一次。许大夫的女儿和珏儿年龄相仿,比珏儿大出一年。可珏儿似乎不太记得他们了,甚至不记得许大夫有一双儿女。”柳少则因为马车的颠簸开始剧烈地咳嗽,他感到了一丝凉意,似乎是入秋了。
“你冷吗?”曲公子看到柳少则如此模样,运了小半成内力到柳少则身体中,他甚至一CD不干输入满了,原本他习得武功也不是火向,只是稍微为柳少则分担一下,压住他病体内的寒气罢了。
“多谢先生。”柳少则往窗外看了一眼,已经离通州城有些距离了。
“珏儿在大哥走前是极喜欢大哥的,我与珏儿相差两岁,大哥走时给我和珏儿都留了封信,那时我尚且年幼,也不太识字,只隐约记得是让我和照顾好爹娘和珏儿,而给珏儿那封信我却从未见过,我的那封信也被爹拿走烧掉了。那之后爹很少提到大哥。”
“你爹与此事颇有蹊跷,不过你大哥在你四岁那年便走了,柳小姐岂不是才两三岁?两三岁的孩童没有小时候的记忆是十分正常的吧。”
“也不完全是你想的那样。珏儿并没有忘记大哥,只是总把我认成了大哥。珏儿是柳家唯一的女儿,全府上下都很疼爱她。小时候我总是卧病在床,一个月能起身一天已经是极好的状态了,珏儿总是缠着奶娘带她去找大哥。大哥练剑的时候她在旁边坐着,大哥作画的时候她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