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气。
“怎么回事,谁打的。”牧南琛掸去香烟头上的灰,冷冷的从鼻腔里挤出几个字。
“这不是您的意思吗?”狱警长看着烟雾后的牧南琛,故作茫然的问着:“是您交代我们要好好照顾她吗?”
“放屁!”牧南琛一脚踹翻办公桌上的烟灰缸,喝道:“我什么交代的?怎么交代的!”
狱警长看着地上碎成渣渣的烟灰缸,感觉喉咙仿佛被什么东西堵上了似的,缓缓的抬起头,将目光看向了满脸戾气的牧南琛。
“三个月前,我们警方接到报案,展开了一系列的调查,走访,也查看了当时车祸现场的监控,夏清然确实有推卸不了的责任。”
“说重点。”牧南琛打断喋喋不休的狱警长,不耐烦的催促着。
“夏清然认罪了。”狱警长深吸了一口气,说:“我们也曾问过她,需不需要帮她联系一个律师,是她自己不要,我们也没有办法啊。”
“听不懂我的话吗?”牧南琛仅存的耐心彻底被耗完,他“腾”的站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一字一字的咬着:“我在问是谁把她打成这样的!”
“这绝对和我们没有关系。”狱警长赶忙解释道:“那应该是同住的人做的,我们什么都不知道啊。”
“不知道?”牧南琛冷笑了一声,警告道:“你最好什么都不知道。”
“我不想在看到伤痕累累,你知道该怎么做。”
说完,牧南琛将手中的烟蒂压灭在办公桌上,踩着地上的碎玻璃渣,一脸淡定的走出办公室……
走廊,夏清然用手指轻轻的蘸起眼角未落的泪珠,面无表情的走进牢狱,轻轻的坐在了自己的床沿边。
黑色的铁门缓缓关闭,牢中的气氛瞬间紧张了起来,一股蠢蠢*的气息在不大的空间中蔓延开来。
皮鞋沉重的脚步声越来越远,最终消失在了走廊的尽头。
“他们叫你干什么啊?”女霸王坐靠在床榻上,一脸漫不经心的问着:“你有没有胡说什么啊?”
“你做的事情,还怕人说嘛?”说着,夏清然脱掉脚上的鞋子,拽开叠好的被子,无力的躺在了硬邦邦的床板上。
“什么?”女霸王“腾”的从床榻上弹起,快步走到夏清然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