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江湖人士。”
“哼。”白无邪一声冷笑,郝士通在一旁见徒儿占不到便宜,面色十分难看。
“你这小子,行事不小心。被人阴也怨不得别人。讲道义,道义从来都是别人的说辞,这江湖上从来就是弱肉强食。哪有什么狗屁道义可言。道义,哼哼,那是骗人的鬼话,那是别人手里的刀剑,那是别人碗里的毒药。”
子林一时听得糊涂,也不知道这白无邪究竟讲的什么道理,又听他接着说。
“你是那蠢货的儿子,也就是如此吧,爹蠢,儿子便也蠢,什么虎父无犬子,好笑至极,哈哈。”
子林听到白无邪这两句话似有所指,似乎在评论自己的父亲,又觉得白无邪所言轻蔑。眼见与自己缠斗的建平却丝毫没有罢手之意,一时气血上来。“住口,不准侮辱我父亲!”
他仰天大吼,目光如炬,建平不由一怔。
子林双手猛地一擒建平双肩,用尽毕生气力,狠命似的甩了出去。建平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怎么他这么一擒,自己就突然失去了重心。像小鸡小鸭一般被甩了出去。其人气力之大,确实匪夷所思。
不由得他继续感慨,一记平沙落雁式,他自己已跌坐在几丈开外的地上了。他一咕噜爬了起来,面色通红。
子林正色道:“这位前辈,我不知您和家父之间有无过往,但当子不言父过,您能替我拦住这对贼师徒,在下感激不尽。您出言侮辱我父亲,我确是不能由您。大路朝天,各走一边,在下之事如在下所言,自己解决,请您离开这里吧!”
“好,总算你这小子还有点狂劲儿,你的事情我是让你们自己解决。可老子却是天下之大,随意行走。”白无邪扫了一眼一旁的郝士通。
“徒弟不灵了,师傅亲自上吧。”
郝士通早已在一旁按捺不住。他心里明白,自己师徒二人这点功夫根本不可能与白无邪抗衡。若想拿着鼎全身而退,眼前这小子必须得击败。可他不明白的是这小子身上那一股邪性劲,看似没什么功夫底子,会的也就那三拳两脚的招式。可是建平也随自己习武多年,也算众多年轻弟子中的佼佼者。不但奈何不了他,还被他弄的如此狼狈。眼前的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