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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小姐抬起纤纤玉手向前方指了指,从鼻腔里发出鄙夷的声音,“就这斯斯文文的模样...也不知哪个傻女跟我吹他像踏平尖沙咀的大佬哥,好像轻轻刮阵风就能吹断的细胳膊细腿,我看也就是个白斩鸡...”
舒毓扑哧一笑,也停下笔。谁说不是呢,只有电影里叱咤风云如发哥,要么三四个大佬出街身后哗啦啦一片古惑仔才叫港男。她瞧一眼讲台上白衬衣穿得齐齐整整的Ben老师,轻轻摇了摇头。
下课铃声响彻校园,Ben老师推一推金色镶边的眼镜,对着台下几乎要把他吞进肚里的发狂小女生露出一个标准的露八齿笑,准备风度翩翩的走出教室。
谁料还没走出教室就被团团围住,谁说学中文的女孩子文静似水,人人有千面,见了帅哥谁都可以双眼放电。你问她骄矜为何物?她准会朝你翻一个白眼,痴线。
放了课曼珍就急急忙忙溜走,舒毓也不在意。她一贯行踪不定,神出鬼没,说不定去找哪个小男友游戏人生享乐无边。
直到华灯初上才接到曼珍电话,听筒里只听得见呼呼风声,女孩隐约带着哭腔“…阿舒,你救救我…”
舒毓被这一句话惊得心肝乱颤,连忙问道“别慌,你在哪里?”
曼珍呜咽道“天台…我在天台。”
实验楼三层天台,曼珍双腿悬空,满脸泪痕坐在围栏外。
舒毓吓了一跳,赶忙伸手要拉她,脑子里乱糟糟一片,嘴里忍不住骂“你要死啊!大半夜坐在楼顶,想摔成残废还是半身不遂?”
朱曼珍被她骂得狗血淋头,默默理了理裙摆站起来,看见她仿佛溺水之人拽住了救命稻草,跨步就要扑过来。
舒毓一把抓住她的小臂,曼珍借力跳了过来,舒毓被她扯得后退一步,浑身都抖着“发什么神经!下午还好好的,干嘛晚上就要跳楼?”
朱曼珍早就止住了泪,只剩两行泪痕在学校惨白的路灯下隐隐发亮“我爸他…新娶了个女人进门!”
“什么?”舒毓一脸震惊的看着她“你不是说你妈妈只是失踪不见了,婚姻关系还在,怎么能搞重婚?”
朱曼珍摇摇头,为她解释“我阿妈已经不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