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什么劲?”
我手忙脚乱地捂住胸口,避免出现走光,想要抬眼看看到底是谁将我推倒的,但一双双眼睛都是那样戏谑,我根本分辨不出来。
伴随着周围人的哄笑,心里的恐慌也渐渐扩大,好像破了个洞,呼呼灌着风。
怎么办?怎么办?
我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众人不善意的眼光,努力屈起身子想要缩小自己的存在感,理智游离在崩溃的边缘,拉扯对抗的好辛苦。
“对不起,请让一让!”
不远处忽然传来一个浑厚的中年男音,紧接着一个壮硕的身影出现在我身边,拽起我的手腕就往外带去,“楚小姐,请跟我来。”
我脑子里嗡嗡作响,已经没法正常思考,等到周围充斥的声音终于停止,我才发现自己又回到了车厢后座里,旁边坐着如常矜贵的苏牧然。
苏牧然刚讲完一个电话,把手机搁进兜里,吩咐刚才带我过来的司机开车。他唇角始终挂着一个若有若无的笑容,轻哼了一声,“自作孽。”
我慢慢抬起眼和他对视,劫后余生的感觉回荡在脑海,眼睛里不知怎么就盈满了泪,止都止不住地往下掉,一滴一滴滑落在手背上。
哭声渐渐变大,苏牧然似是有些厌弃地从西装口袋里拿出一块叠的整齐的男士方巾给我,“自己愚蠢中了记者的圈套,你有什么好哭的?”
轻描淡写的一句话炸雷似的劈开我的灵台。
虽然他说话的语气很不客气,但的确是事实。是我自己没有防备,向记者发问‘证据呢’,才会遭到群攻,受到这样的折辱。
可只是因为我一时不理智,这个男人,就理所应当地在一边看我的笑话?!
这根本就是对我的蔑视……我昂着头把泪逼回去,没去接他递给我的方巾,咬牙针尖对麦芒地反讽,“既然我这么蠢,苏总从警局救我,岂不是也被我拉低了水准?”
趁他一怔,我再接再厉,不怕死地梗着脖子继续说,“再说,谁要你在这猫哭耗子假慈悲?哪个知道那些疯狂的记者是不是刻意你找来的?”
苏牧然仿佛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悠哉地抱起胳膊,斜眼看我,“我?”
“有什么不对?”我气疯了,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在说什么,“不是你亲口说的要给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