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一个人在看录像。
门开了。
她的脸满是水,分不清是泪水还是汗水。摇摇晃晃地走到老赵旁边的椅子坐下。望着电视,两眼放出的尽是凶光。
老赵转头,看了她一眼。伸手拽了条毛巾扔给她道:“年轻人,受不了打击。赶快擦擦回家去吧,这里不是你们这些娇生惯养的千金所能待地地方。”
她没有回应,也没有动手。只是盯着那些**的画面,如同一个木偶。失去了全部情绪。
等到齐强回来,看到这副画面。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是看到她头发,脸上满是水,又是心疼又是惘然。拿起搭在她身上的毛巾,轻轻地给她擦去表面的水。当目光触及到她紧握的双手时,进来得人都十分震惊。
短短的半个小时,她发生了什么事?
是血,手上,地上都是,一滴滴的流下。而她却像是完全不知道有这回事一样。
齐强在心里泛起了自责和愧疚,要是不让她来就好了。她就不会变成现在这副模样。是的,都是他的错。她现在这样都是拜他所赐。恨不得一刀了结自己,涂个一时解脱。
范姚把办公室的空调打开,调到26度。徐祥给他拿来了医药箱,大家也不知是哪个环节错了。才会出现这样的场景。纷纷回到自己的岗位上,是震惊,还是漠然?是无奈,还是心疼?也只能有少数人了解。
任齐强怎么叫她,她都不作回应。久久地停留她面前。无奈把她手上的伤口处理一下,也只能放任她在哪里。上帝,我改怎么办才好?是不是只要她在我的视野里就好。
大家对她也没辙,一遍又一遍的看着那卷录像。
已经两个晚上了,对着这卷录像大家熟悉地都可以记住每个环节。却找不出任何不妥的地方。难道这将会是郭岩成最完美的不再场证据。大家都不停地思索着,在接近四点的样子再也熬不住倒下呼呼地睡起。
她,一个晚上就那一个姿势,一直坐到大家都睡着了。不知过了多久,她才开始动了,拿起身边的遥控器。来来回回的倒带。最后,在一个画面前停留甚久。最后拿出手机对着其中一个地方拍了下来。
清晨的第一缕光照亮了办公室电视屏幕上静止的画面。
她自己走出了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