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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步熙美丽的容颜一惊,咬着朱唇,“母亲,老太君说了一定要替母亲找出真相的,你怎么还生这么大的气呀。”
“步熙,难道你看不出来老太君在维护如歆他们贱母女吗?!”东方飞燕盛怒得坐在梨木圆桌上,额头下的一方青青眉黛如远山时收时放,小巧的嘴儿高高得撅着。
很明显的看出,东方飞燕在年轻时节,也是炙手可热的大美人。
“母亲说的对,可是老太君偏要袒护她们,我们能有什么办法,”苏步熙柳月疏眉微微一斜,“苏如歆这个卑贱,妹,只不过是陪着老太君看了一出‘醉打山门’的戏目,想不到老太君就如此偏袒她,老太君丝毫不念这出戏码可是我苏步熙点给她老人家欣赏的呢。”
东方飞燕无奈得摇摇头,“罢、罢、罢,对付她们母女的事须要从长计议!”
东方飞燕倚靠在百年梨花香木躺椅上,霎时间觉得嘴干舌燥,新月的眉黛微扬,“方儿,吩咐厨房弄一盅冰糖银耳羹来。”
……
一时之间偌大的上房空寂寂的,倒让东方飞燕长房夫人无所适从之感,凤眸微皱,两只玉掌相互一击,喝叱道,“好你个方儿,竟然连我的话也不听了吗?”
“方儿……方儿……”东方飞燕久久未尝不到回应,一时气急,火冒三丈,“这个臭丫头!又死哪里去了!等你回来还不揭你的皮!”
身为女儿的苏步熙倒显得非常淡定,自倒自饮杯中香茶,目光四下望去,个个丫头婆子们无不胆战心惊,汗水浑然淋透了他们的粗布衫衣,一时无语。
倒是跪在最靠近东方飞燕跟前的老妈子,两只手杵在腰间,不敢乱动,生怕挨一顿痛打,上上个月她因为看长房夫人的一锅子肥兔肉忘了时辰,挨了二十个板子,如今屁股上每逢刮风下雨啥的,总是生疼!
四十五岁老妈子的夫家是一名打铁匠,西街人称李大脚铁匠,因为老妈子在她五岁的时候就被李大脚的母亲买来作童养媳,一直养到十五岁嫁给李大脚,大家也叫她李大嫂。
“大夫人,容姑姑她今天早晨不是被您叫去教训如歆姐儿了吗?她这时候不在上房。”
李大嫂跪在地上,战战兢兢得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