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德顺因为经历上次的案件，到目前为止，还未侦破。总是觉得在人前抬不起头来。是的，年轻人就是这样争强好胜。这件案子，暂时被封存，到现在还是没有任何线索。
无聊时，他们多和九叔粘乎。韩九乐得教他们，从他们身上能看到当年自己的影子。韩九说：“你们想跟我学，得通过第一关考验。”
他们面面相觑，脸上满是兴奋和期待。韩九把他们带到警局的后边，后边是个花园。园内有一方池塘。其时正是初冬，万物皆枯。池塘的水面上结了层薄薄的透明冰。韩九踩在上面，沉肩曲膝，收臀挺腰，扎起马步。他笑着对他们说，“这就是我对你们的考验，冰面上蹲马步。”
王定国探出一只脚，试了下冰层。还未出力就碎裂。
他面现难色，“九叔，你还不如叫我去摘月亮。这个太难了。”
韩九收敛笑容，“我觉得你们还比不上阿鬼。亏你们还是大老爷们。你们知道阿鬼在初冬天气练冰上扎马步，试了多少次？”
“七百三十二次。”
真是说曹*，曹*就到，范鬼来了。
“小师父！”三人迎了上去。范鬼揪起王定国的耳朵，“怎么怕吃苦，想偷懒，去赶快练去。”她走到韩九跟前，“九叔，我放寒假了。过来看看你。你坐下来歇着，我看住他们。”范鬼纵身一跃，像只燕子轻巧地落在冰面上，“来，你们三个试试。”
“记住要感觉身边的轻流，好像你的身体是一枚树叶，随着空气的流动浮沉……”范鬼边指导要决，边冲他们招手，示意他们过来。
余德顺、安世海二话不说，试着踩上薄冰。不想力大势沉，冰破水涌，扑通一声，掉在水里，成了落汤鸡。
王定国笑得前仰后呵，眼泪都笑出了。他走到池塘边上，“看我痛打落水狗。”不想，安世海、余德顺早有预谋，他一过来，两人同时拽住他的胳膊，把他拉下水。初冬的水就是冷，王定国连打了两个喷嚏。
三人上岸，范鬼鼓励道，“再来！”
他们又往冰面上踏，这次还是落水。就这样折腾了将近两个小时。直到李文斌站在远处向韩九招手，范鬼才放开他们，“今天的训练到此为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