济天下岂不是妙哉?”
那少年闻言,不停的剧烈的摇头,他神态坚定。也许是年轻的缘故,他尚有几分稚气。他道:“这学院我非去不可。所谓,大道无情,稚子心坚。若修行似海,那我便乘风破浪。若流离癫狂,我也无悔终生。至于大道无情,我便偷天换日,敢叫无情换做有情天。最后修行无边,那我便前行无限,以永生永世追逐修行之巅。天地终有限,大道亦有边。而我心无限。以无限之心,走有限之路,大道可期也。”
“唉!痴儿。罢了!罢了!你愿意去,便去吧。不过你要记得,这唐国,这沧郡,永远是你的家。痴儿,如果有一天你无力前行,那便回来了吧。这里有家,还有我。”老者一边说着,一边悠悠长叹一声,他目光复杂,又透着几分慈爱的看着对面的少年。
这时候少年闻言,不由得一酸,心中大为感动。他看了老者一眼,便跪倒在地,连连叩首。一边叩首,他一边呜呜的哭泣道:“夫子,无极舍不得你。舍不得你啊。可是。。。可是。。。可是七年前的事,我还忘不了。我必须去学院,必须踏上修行之路。夫子这七年的养育之恩,无极毕生难忘,也无以为报。夫子,我范无极对不住您。您一定要保重身体。我一定会回来了。”
原来这少年叫做范无极。而那老者,便是沧郡方圆数百里,有名的大学问家,年轻的时候,曾经高中举人。他被沧郡的人尊称为夫子。
范无极话毕,仍旧是不停叩首。他每一次都用头狠狠的磕在地面上。不一会他额头处,就流出了许多的鲜血。夫子想要拉起范无极。但是范无极仍旧执拗的叩首。
良久范无极,才缓缓的站起身来。一起身他,顿时有几分的头晕目眩。他深深的看了夫子一眼。他要把这个养了他七年的老人,看在眼里,记在心里。
范无极一转身,泪水决堤了一般。他大步流星的走去,没有回头。不是他不想回头,只是他不能。他不能让夫子看到泪流满面的他。
很快范无极便上了一辆马车。马车绝尘而去,不就便消失在夫子的视线当中。不知为何,一首离愁的诗涌上夫子的心头。陪伴他七年的孩子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