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朦胧中听到有人在说我和冰音宫弟子私通,还偷了冰音宫的宝物,我醒来时有一个陌生的尸体躺在我身上,我害怕,就跑出来了,他们说我杀了冰音宫的弟子,但是我没有,爷爷,你相信我,呜呜呜……”
包紫又回到懵懂无知的样子,一边说一边委屈地哭了,包远山宠溺地给她擦眼泪水儿,包紫趁机抱着大大,眼泪鼻涕全抹包远山身上,见自己孙女委屈成这样子,一直视她为珍宝的包远山如何不怒?脸上的寒意更重了。
包紫纯良无害地将她带着冤屈逃到仙墓派的过程说了个完整,真真假假,挑挑拣拣,顺便再添油加醋一番,反正坐实了她只是个老实巴交的小包子,被人陷害了还不知道,可怜兮兮的模样惹人心疼。
而包远山作为一派掌门,又活了这么久的金丹强者,自然能完整脑补出来自家孙女在冰音宫受到了何种对待。
云鹤胸闷,居然被气得又吐了几口血。
喂你刚才还张牙舞爪骂街呢?这会儿又变成软糯无能的小女孩?!这小丫头到底有几副面孔啊!
云鹤心虚地看着包远山的脸色,二者实力悬殊,只能听候处置。
“唉……”包远山叹息道,“我包远山的孙女送到冰音宫,竟是如此善待的?”
包远山先是懊恼自己当初的决定,以为给包紫找了个好的依靠,冰音宫近来已经成了南疆第一仙宗,如果嫁给最出色的弟子,想来能护她一生安宁,而且当初欠包远山一份人情的太上长老,也并非是言而无信之人。
如今看来,是大错特错了。
“阿紫的婚约取消,我来日必会亲上冰音宫讨个说法。”
云鹤半喜半忧,喜的是包远山如果只是取消婚约,好似不准备为难他,就算他是南疆第一人,冰音宫的确无人能匹敌,但护山大阵和太上长老在,他们岂会怕他孤家寡人?
忧的是自己捅了这个篓子,而后又没有处理妥帖,没法向掌门师尊交待,至于飞鱼梭,云鹤是不敢再提了,等掌门师尊来讨回吧。
“不过,你伤了了阿紫,又意欲杀她,虽然被我救下,但你心术不正,理应受罚。”包远山沉声说道,“我也不仗着修为欺负你一个小辈,只要你接我一掌,是死是活我都不再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