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放弃了电铃,专门雇了个圆滚滚的光头壮汉准点来敲钟。
这个光头男不敲钟的时间就跟人间蒸发似,但只要她一出现在校园里,就是行走的播报器,实时每个学子你播报“上课下课铃声就要敲响。”
刚才的不愉快瞬间消散掉,两个人没事人般快快乐乐冲进了学校食堂。
还在上课时间,学校食堂里只有零星几个人,路婷婷拉着卡卡就往四楼冲。
此时不占领小炒窗口,更待何时。
两个人美滋滋走到空荡荡的小炒窗口,享受一把无人跟我争夺的快感,“阿姨,来份血浆鸭”,路婷婷像个大爷似摊开钱,递过去,吆喝道。
卡卡找了个就近的座位坐下,胖乎乎的阿姨刚拿出笔在白纸上写下菜名,当~当~当,一声接一声,铿锵有力的钟声贯穿整个校园。
一大波人都像潮水般从教室里走出来,涌向食堂寝室和操场。
一场食堂抢饭,寝室抢水,小卖部抢前排的争夺战就这样拉开帷幕。
晚饭之后,就是两节课的晚自习。
白炽灯照亮整个教室,里头鸦雀无声。每个人都埋头在做拇指粗的《试题调研》,将那如云雾般缥缈的未来在一本本试题里量化,争分夺秒做着试卷,路婷婷鼓起勇气拿出数学《试题调研》来,翻开第一页,第一个题目就让她无从下手,她无奈地喟叹,暗自想着自己就是徒步前行的人,刚走出家门就有条河阻挡住住去路,河水汹涌,自己没船也没浆,只能眼巴巴坐在岸边,看着身边人渡船走远。
她将题目来回仔细看了好几十遍都没找到任何出路,便将这本书放在书桌右上角,又从里头抽出第二本来,这回拿的是物理习题,粗略浏览了题目。
好气哦,每个字都认识,可组合在一起就不知道在说什么鬼!
她气咻咻撂下课本,从抽屉里拿出本粉嫩花俏的本子。翻开,沿着本子边沿线小心地从上往下小心翼翼撕了张纸。
再翻开抽屉,在歪扭的书中间摸了摸,摸到个凸出的东西,荔枝眼里闪过一道亮光。
青绿色的笔,笔头是只小兔子头的模型,两只兔耳朵一左一右,着实可爱。
握着心仪的笔写东西的欲望瞬间升腾起来,路婷婷从桌子上抽出刚才撕好的纸,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