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请郑贤弟写封书信,让贵管家安排郑家在福州的家眷先撤离这福州城再说吧。至于郑贤弟你,就先委曲贤弟在为兄这里小住几日了。”
听到这里,郑西坡终于明白自己这次是掉到王海全挖好的大坑里了。
想到自己与王海全多年的交情,却换来这般的狠心算计郑西坡不禁身子一软瘫坐在了椅子上。“王海全,你这是要逼着我郑家与你一道当卖国贼啊,你想归顺蒙古人我不拦你,可你为什么非要拉着我郑家和你一道做这些对不起祖宗的事啊?”
王海全长叹了一口气,语气幽幽的说道:“对不住了贤弟,这大宋已经没指望了,等到蒙古人的大军开过来,说不定你还要感谢为兄给你指引的这条富贵之途。”虽说是为了儿子和家业,可毕竟是算计了多年的老友,王海全心中也是难免愧疚。
可劝解了半天,郑西坡却总是不理,无奈之下眼看郑西坡一时半会恐怕还难以轻易屈服,王海全也只得先命管家安排家丁将郑家主仆三人一道关押到厢房内看管起来。
唤来家中亲信,王海全一边命人先去郑家送个口信,就说郑老爷在王家醉酒,今晚就歇在王家了,两家本就是故交,这样的事早先倒也常有。另一边王海全也只得安排人手准备明日一早就带着郑西坡悄悄出城。如今只要先把郑家家主控制在自己手中,总能想出办法让郑家不能顺利的与朝廷一道南迁,这可是伯颜丞相当面再三交待的大事。
“郑贤弟,不是为兄心狠,实在是伯颜丞相的钧命难违啊。小儿已是大元朝的知府,我王家以后的荣华富贵也都系于此了。你郑家能得大元朝丞相大人看重,想必将来也少不了一份富贵,到时你就能理解为兄的一番苦心了。”回到卧房内,临睡前王海全自言自语的为自己开解。
而关押郑家的厢房内,郑西坡连带着管家和随身小厮却哪里能睡得着。眼看着厢房前后门窗都有彪悍的家丁守着,逃又逃不掉,急的郑西坡不断的长吁短叹。
三更时分,看守郑家三人的家丁开始换班了。换班休息的一名家丁在回到府内家丁们休息的厢房后,借着上茅房,悄无声息的避开府内巡夜的护院,翻墙潜出了王家大宅